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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伍洁草将今日爹爹的丧礼讲给了惠三冠听,也讲到小醋陪葬,却唯独省略了她今日是如何虐待小醋,并且最后烧了祭品这一段。惠三冠十分痛惜:“可惜我,没能看岳父最后一眼,我向你保证,以后心中只有你,尸体那类东西,我再也不会去碰。”

    伍洁草将头埋在了惠三冠的怀中,倍感欣慰。只是,他说得好听,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全看他日后表现了。

    ☆、死姓不改

    惠三冠和伍洁草躺在床上,伍洁草背对着惠三冠,他则从后面抱住了娇妻的身体。如今亲密的动作,让惠三冠渐渐感觉到夫妻情分的动人,若两人相依相守,生儿育女,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是,惠三冠今夜心急如火,他还在想着小醋的残躯,他并不知道小醋已经被拦腰砍断,更没想到这是伍洁草下的套。他想女干尸已经想得不行了,只一味思虑着那残躯是何等的诱人。

    终于,惠三冠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妻子:“洁草。”

    伍洁草似乎睡得很香,并没有应答,惠三冠将手从她的腰上拿了下来,再唤了一声,伍洁草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惠三冠这才放心地起来穿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间。他点上灯笼,直奔山庄东北处。根据伍洁草透露,新坟包就在这里。他一路脑补着那尸身的模样,一边激动地加速脚步,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去享受一餐美味的卝食。

    山庄很大,惠三冠走到目的地,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等他到来时,果然看到了很新鲜的泥土,显然刚刚翻动过不久,还散发着一股大地的腥气。惠三冠四顾无人,便将灯笼放好,拿起准备好的铁锹,一下下地铲了下去。

    即便挖到了东西,惠三冠也不能带回房中,今夜他大概要就地解决。想到在这洒满了夜露的地方,和一具娇艳的尸体做那种事情,惠三冠便兴奋得要死,裤子都已经被撑起来了,于是他加快了铲土的速度。因为j力太过集中,他竟然没发现背后有人。当他注意到背后传来的灯笼的光亮时,不由地见鬼一般将铁锹扔在了地上,头皮也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惠三冠,你这混蛋,你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一起好好过日子,还说了那么多动人的情话。可今夜,你就违背誓言,来这里挖坟,我果然没猜错,你所谓的誓言,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让我将你从牢狱中放出来罢了。其实,这里并不是我爹的坟墓,他和我母亲合葬在了一起,他的坟在山庄的西北方向。这是个土包,只是个土包!”

    伍洁草恨铁不成钢,看到惠三冠那吓得发抖的样子,她真想一脚将他踹飞,他和盛誉斓怎么比?盛誉斓那么阳光善良的男人,怎么会有惠三冠这么猥琐的兄弟。可是话又说回来,惠三冠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只不过他有这个戒不掉的癖好罢了。

    “洁草,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可是我改不了,我比谁都痛苦,无法替好兄弟完成遗愿,自己的行为还为人所不齿,谁来拯救我啊!”惠三冠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他恨自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存,他很努力地去做一个正常人,可是这世界偏偏容不下一个正常的他。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如一个死人吗?那你把我杀了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伍洁草伤心地说起了气话,她经历的苦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发生这么多闹心的事情?可是惠三冠怎么可能忍心要她的命呢,更何况,他不想害任何人。

    就在惠三冠和伍洁草沉默相对的时候,魏风凛出现了,伍洁草路过他的门口,恰巧他没睡着,便出来看看动静,谁知道竟然一路走到了这里,刚才伍洁草和惠三冠的对话,悉数被他听入耳中,他万分震惊,从未想过会有这等事情。

    魏风凛深爱着伍洁草,他得不到她,他不介意,只要她过得好即可。惠三冠年纪轻轻,便在医学上已经有相当高的造诣,而且人又风流倜傥,魏风凛一直觉得伍洁草嫁给他会幸福,哪里会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得知伍洁草受了委屈,魏风凛怒火中烧,他快步走上前去,揪住惠三冠的衣服,将他高高地提起,然后一下子摔到了土堆上,怒气冲天地说道:“当日你那么痛快地允了庄主这门亲事,我以为你会好好对待霓儿,哪想到你竟然会这个样子,难怪新婚当夜霓儿便那么痛苦。惠三冠,你简直不是男人!”

    “何止不是男人,我简直不是人,我真想一死了之,这样少庄主也不必被我这个伪夫君牵制,可以放开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惠三冠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了,他真心不该答应庄主这门婚事的。

    “你闭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霓儿在某些人的眼中,高贵、可爱、美丽动人,可是看着她好的人,偏偏得不到她,你能得到她,却又不珍惜,你真是暴殄天物,作孽!”魏风凛心中郁闷,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纵使表现得再大方,他心中始终也是遗憾的。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再次愤怒地提起了惠三冠,将他狠狠地扔了出去,惠三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惠三冠的小腿撞击到了铁锹上,因为魏风凛的力道过大,他的腿腹被铲进了铁锹里,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裤子,只是因为光线暗淡,黑夜中这血看上去像夜一样黑。伍洁草几乎是飞奔过去,从自己的衣服上撕开一块布,让惠三冠双手掐住了自己的大动脉,然后将铁锹拔了出来。

    伍洁草快速将扯下来的布缠在了惠三冠的腿上,十分关切地对惠三冠说:“忍着点,回去再给你上消毒药和止血药,问题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是疼一些,你要受点罪了。”

    “这些你也懂?”惠三冠惊讶地问道,他只当伍洁草空有姿色,其次便只会女红,并不懂其他,却未曾想到她竟然对这些也知道点,难怪盛誉斓那么爱她。

    “我的相公是医生,我若是不知道个一星半点,相夫教子可是很难办到的哦。”伍洁草一改方才脸上的乌云,竟然哄起了惠三冠,可她越是这样,惠三冠越是愧疚。伍洁草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回过头去让魏风凛帮忙,将惠三冠抬了回去。

    伍洁草咨询了惠三冠,便去药房取药,他走出去之后,惠三冠忽然抓住了魏风凛的手,一脸的苦涩:“魏武士,我知道你对少庄主有情……”

    魏风凛的心头一颤,难道霓儿新婚之夜的事情惠三冠已经知道了?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惭愧,自己算什么身份啊,有什么资格占有伍洁草,怎么说她也是别人的妻子。只听惠三冠接着说道:“感情这种事,最容易溢于言表,你对她的关怀,明显不只是义父对义女那么简单,你喜欢她,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和她其实挺相配的,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我给不了她幸福,希望你能在她面前多尽点力,让她休了我,这样也好成全你们俩。”

    “哼,虽然你比我小,比我晚来山庄,但是我先前还是敬你三分,觉得你对庄主和少庄主都很好,现在我只能承认,是我眼睛太戳。我不会在霓儿面前说你坏话的,我不是那种人,奉劝你一句,继续努力戒掉那癖好,不要轻易放弃爱情,你以为霓儿休了你,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吗?现在你眼前也没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我愿意放下义父的身份照顾霓儿,可霓儿却只愿意放低身段照顾你。”

    魏风凛说着便往外走,正遇上端着药回来的伍洁草,伍洁草和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过来解开了魏风凛腿上的布,将紫药水涂抹上去,又用纱布仔细缠裹,魏风凛一直回头看着,越看越心酸,明明有个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他只要和惠三冠一起唱一出双簧戏,让少庄主对惠三冠彻底失望便可以了,可是他没有接受这个提议。

    长叹一口气,魏风凛转身离去。

    惠三冠已经下定决心,让伍洁草讨厌他,虽然看着伍洁草认真为自己包扎的样子,他也很感动,可还是强作愤怒地说道:“你真是讨厌,扰了我的兴致…… 不过也说不上干扰我,因为那土包里根本就没有尸体,你设计让我入套,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我们何必非要强在一起。我对不起你,也不想继续和你纠缠下去,你要打要杀,随便吧。”

    “可是你昨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伍洁草系了纱布,抬起头来看着她,那闪亮动人的眼睛,让人不由地心软,可是惠三冠这次,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随便哪个男人的话你都能相信,难道你吃贾善良的亏还不够吗?我那是骗你的,今天的才是真心话。你以为你是谁,缺心眼,被人卖作军妓,盛誉斓虽然喜欢你,可他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我没有替他照顾好你,他又能怎么样?说到底你不过是万人轮的贱货,哪里配得起我!”惠三冠终于将最伤人的话说出了口,伍洁草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原来那是一段抹不掉的黑历史,没有男人不会介意。

    “哼嗯……”伍洁草伤心地跑了出去,惠三冠看着她悲哀地离开,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心中的痛楚也不亚于她。

    ☆、玷污玉体

    曾经,伍洁草以为自己终于成为了上帝的幸运儿,因为她遇到了盛誉斓,可惜他却如此薄命;绝望之中,她遇上了父亲,又觉得自己上天也许对自己还不是十分地刻薄……可今日,爱她的人,一个一个地去了,纵使现在父亲留给她这么大一个山庄,还有那么多的财产,又有什么用呢,她需要的是关爱。

    伍洁草去取了一壶上好的佳酿,一边走一边喝,她早已顾不得什么端庄形象,她只求一醉方休。如今,嘴里热辣辣的,身上热乎乎的,冷风一吹,让她胃里一阵难受。究竟醉了没有,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一路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牢狱中,此时天已经大亮,可是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漆黑。

    “大牢,哈哈,大牢,我也曾在大牢中待过,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了梅夏娴姐姐,她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成为好朋友之前,我们还为了枫林早打过一架,哈哈哈!”伍洁草双手扒在大牢的栏杆上,慢慢地滑蹲下去,那身体仿佛有千斤重。狱卒上前扶她,却被她打发了。

    此时,被关在狱中的人正是枫林晚,他看到伍洁草醉成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便上前关切地说道:“少庄主,你醉了,快回去歇着吧。”

    伍洁草醉眼迷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地火冒三丈,将右手从栏杆的空隙里伸过去,紧紧地捏住枫林晚的面颊,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她不屑地鄙夷道: “枫林早,你没有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哈哈哈!从你杀死梅夏娴姐姐那天,我就决定杀了你。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可你却为了所谓的流言就杀死她。是,你是觉得她是你买来的,不过是一条贱命,但是雪昭国不允许私买军妓,你当真是罪大恶极,如果你不买卖人口,我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结果,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枫林晚的脸几乎已经被伍洁草掐碎了,她本身就练过武功,再加上借着酒劲儿,手上的力气特别大,手无缚卝之力的枫林晚用力地掰她的手腕,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掰开。在枫林晚的心目中,哥哥一直是无人能敌的英雄,听到伍洁草说这些话,他想跟她对骂,想说她胡说八道,可是他的脸却被掐紧了,说不出话来。

    伍洁草的手猛地往前一推,枫林晚顺势倒在了地上,p股跌得生疼。伍洁草又命人打开了牢狱的门,凶神恶煞一般比近了枫林晚,她抓住他的衣领,猛地一提,将那因为醉酒吹风而发红的脸靠近了枫林晚,一股酒气扑入了枫林晚的鼻中。他们的脸贴得如此之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枫林晚脸红心跳,振奋不已。

    伍洁草怒道:“枫林早,你知道梅姐姐死后,我又多想杀你吗?是我相公盛誉斓劝阻了我,他说你是国家的战场良材,纵然有错,却也做着保家卫国的事情,我不能为了一己私仇,害死了人民的卫士。我听了他的话,可是你却因为嫉妒他,怕他功过于你,将他害死,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受伤?你良心何在!”

    伍洁草这血泪般的控诉,将枫林晚吓得战战兢兢,他根本想不到哥哥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他抱着头说道:“我不是枫林早,我是枫林晚……少庄主,你刚才说的,可都是事实,哥哥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不相信!”

    “枫林早身为大将军,都不是好东西了,那枫林晚又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枫林早,哼,我要杀了你,为我相公报仇!”伍洁草说着,便把枫林晚扑倒在了地上,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脖颈,预备动手杀死他,枫林晚却紧紧地抓住了伍洁草的手腕,疑惑道:“你的相公不是惠三冠吗,盛誉斓这名字我从未听说过。”

    “盛誉斓和我在军中成亲,我好爱好爱他啊,他也好爱我,那种两情相悦的幸福感,你懂吗?那样的幸福被摧毁,人生幻灭的痛苦,你懂吗?都是因为所谓的枫将军,相公他才会死。惠三冠是他的好兄弟,受他的嘱托才会娶我,终究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世界上,除了盛誉斓,已经不可能有人真的喜欢我了。”伍洁草沉浸在对盛誉斓的思念中,本欲撕碎枫林晚的手,渐渐地放松了。

    “不!我也喜欢你!”枫林晚终于将憋闷心中许久的话说出来了,伍洁草的神情忽然凝固了,她“呸”了一声,就是这一声,亵渎了枫林晚的感情,可是伍洁草接着说的话,却让枫林晚心软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盛誉斓,别人所谓的爱,不过是为了我这容貌与身材,若是我残废了,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爱我吗?你不会,别人也不会,但他会。枫林早,你不懂爱,你不配!”

    原来伍洁草的酒一直都还没醒过来,枫林晚再次澄清:“我不是枫林早,就算是一乃同胞,但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知道他在军中为人如何,但是我自问自己一直努力做个好人。无意中害死你父亲,那是我的过失,也是过错,你想要我的命便要去吧。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女扮男装的你,就已经对你动情了,一见钟情,根深蒂固。你说惠三冠不爱你,可是我爱你,我希望你是我的女人。”

    伍洁草一直都压在枫林晚的身上,那女儿香气,格外沁人,他早已格外的激动,昔日还能君子,今日却把持不住了,他抱住伍洁草,疯狂地亲吻起来,伍洁草因为酒劲儿上来了,头昏脑胀,她拍打了几次枫林晚,却不但推不开他,自己反而陷入了昏迷。

    若是昔日,枫林晚定会赶紧唤了狱卒,让他们将少庄主抬回去,以免在地上着了凉,可是今日,他的脑海中却忽然闪出这样一个念头:反正自己已经陷入这牢狱之中,只怕哪天少庄主又要为爹爹报仇,将自己杀死。先前,自己一心做个好人,却误杀了人,倒不如如今为自己打算一回,反正自己也不可能成为心上人的丈夫了,正好狱卒已经被支开了,那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枫林晚想着,便褪掉了伍洁草的衣衫,她莹洁的身体露了出来,让人垂涎欲滴,难怪那么多男人盯着她看时,那眼神如同虎狼一般不知收敛,看来这遮羞布下面,当真是裹着让人动情的东西。

    枫林晚激动地穿着粗气,伸出手来颤颤地触摸着伍洁草,肤如凝脂,秀色可餐,他俯□,将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亲吻遍她的全身,那雄根已经胀得不行,粘滑的液体湿润了裤子。枫林晚退掉裤子,将那□的硬物狠狠地放入了伍洁草秘密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得不到你的心,能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枉此生”

    枫林晚这夜几乎虚脱了,他真想把体内的浊白一夜全部挤出来,可是还未等实现愿望,伍洁草却已经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她气恼地一把推开了枫林晚,却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干涩的疼痛。一种羞辱感涌上伍洁草的心头,但是她却表现得十分镇定,她忙将衣服穿好,走上前去一脚踹倒了枫林晚,踩着他的脑袋骂道:“我虽然做过军妓,但现在身份已经是少庄主了,你还敢如此放肆,你比你哥哥还要恶劣!你们兄弟二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配做人,你就等死吧!”

    枫林晚一把抱住伍洁草的脚腕,一副陶醉的样子,闭上眼睛笑着说:“好人不管做多少好事,一旦犯一次错误,大家就对他有看法了,既然我已经误杀了庄主,也不在乎多错这一回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镇定,我以为你会为自己被我占了便宜而痛苦伤神。”

    “哼,你当你是谁,我岂是你这种鼠辈能揣度的,趁人之危!我本想放你一条活路,毕竟,害死我爹你也是无心的,但现在,既然你如此破罐破摔,敢侵犯我,我又何必饶你?枫林早是你的哥哥,早晚我也会将他碎尸万段,留着你,你也会为他报仇的,不如早点清理了你了事!来人哪,将枫林晚的嘴堵上,将他扒光了倒挂在刑场上。”伍洁草一声喊,狱卒们便赶紧过来听从吩咐。

    “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中,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枫林晚似乎很看得开,死亡早已是自己预期之中的事情了。

    “哼,歪理邪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堵上他的嘴!”伍洁草说完便准备去吃饭,与其与这个人与那个人生气,倒不如先填饱肚子,去寻找生活中的快乐!

    ☆、放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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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别人强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