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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小醋,你知道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杀你吗,我爹觉得我娘和他的姻缘是你牵的线,而且以为你只是一时失足,可你却忘恩负义,不为自己留半点玉帝。哼,今日这般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我娘还活着,你虽然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大家也会敬你三分,何至于像今日这般唾弃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以后我会派人守着你,每天送稀粥给你喝,你若是命大,或许还能熬一段日子,若是没那个福气,或许很快就会被晒成人干,哈哈哈哈!”伍洁草说着信步离开,她觉得杀了小醋太便宜她了,让她活着受罪,才是最好的惩罚。

    伍洁草说完一脚将锅踹翻了,锅里的汤飞溅出去,溅到了小醋的腿上。虽然这已经不是滚沸的汤,但毕竟还很热,小醋被烫得哇哇大叫。

    看到伍洁草走远,木添礼赶紧往前爬了爬,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片卝扔进了嘴里,还一直说着好吃好吃。小醋果然是神经错乱了,别人都嫌弃她的卝难吃,木添礼说好吃,她竟然觉得他才是知己,才是懂得欣赏她的人。

    回去的路上,伍洁草遇到了枫林晚。他本是个明媚的男子,可是今日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他低头说道:“我知道我们俩身份悬殊,你是主人,可我还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伍洁草对枫林晚倒是没有见外,尽管她很讨厌他这张和枫林早长得太过相像的脸。她现在又变成了活泼的少女,和枫林早边走边说:“好呀,我房里有上好的茶叶,去那里边喝茶边说吧,我还要给你赔罪呢,那天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对你扯谎说魏风凛是我的父亲。”

    “道歉是不必了,你这是智谋,我很佩服。我知道你很恨木添礼和小醋,毕竟是他们对不起你们家在先,你想报仇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的手段也未免残忍了些。我知道,你本善良,所以想劝你给他们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折腾下去了。你见他们一次,就想一次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这样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你不开心我也心疼。”枫林晚因为太过于关切,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本是不打算让伍洁草知道自己喜欢她的,除非有一天他发觉她对自己也有好感。

    伍洁草挑起枫林晚的下巴,鄙夷地看着他,嘲讽道:“白天不懂夜的黑,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痛,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爱的男人一个个地被人害死,你的心灵也会扭曲的。只是,你没经历过,所以你没有资格劝我。”

    “我……”枫林晚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伍洁草,和天真活泼的女孩差距好远的伍洁草,他不但没有心生厌恶,反而依然喜欢着她。

    “枫林早是你什么人?”伍洁草问道。

    “我哥哥,怎么,你们认识?”枫林晚以为伍洁草和哥哥是朋友,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最崇拜的人便是哥哥,只是哥哥尚武,英挺霸气,而他则崇文,向来是文质彬彬,所以他成不了哥哥那样的沙场英雄。

    “何止是认识,总有一天,你会好好看清你哥哥的真面目,若是看不清,那说明你们是一类货色。你既然觉得我不用说对不起,那就退下吧,我也不必为那天的事情奉茶道歉了。”伍洁草说着一个人径自回了房间。其实,她并不讨厌枫林晚,只是讨厌他和枫林早扯上关系罢了。

    ☆、捏碎雄球

    下午,魏风凛第一次教授伍洁草武艺,他把地点选在了室内,并在桌案上放了一篮卝蛋。伍洁草一下子联想到了达芬奇,这义父是要让自己画卝蛋么?

    “霓儿,你将卝蛋握于手中,看看能不能将它握碎。”魏风凛说道,说罢,他自己也握住了一个。

    伍洁草按照义父的指示,紧紧地握住了卝蛋,可是并没有握碎,她干脆十指胶叉在一起,将卝蛋夹在手心,用力地挤压,还是怎么也挤不碎,于是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魏风凛。魏风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握不碎的!”

    “义父你好坏啊,欺负女儿!”伍洁草忍不住撒起娇来。穿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一直很孤独,很羡慕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如今终于和父亲相认,还有了义父,她便把他们当成了自己至亲的人,说话间都忍不住撒娇。

    “虽然我握不碎,但是我却可以用巧劲儿来让它碎掉!”魏风凛说完,伍洁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义父手中的卝蛋便蛋壳碎裂,流出了液体。

    “哇,好厉害,义父,你是怎么做到的?”伍洁草好奇地上前查看,却见那卝蛋的腰身处,有一道碎裂的纹路,这自然是有窍门的,力气要分布得当,四指要稳住卝蛋,并将所有力道集中在拇指上,拇指发挥出撞击与挤压的力量,才能将其弄碎。

    听了义父的解释,伍洁草试了试,可还是失败了。魏风凛说道:“你弄不碎是不奇怪的,因为你没有练过功夫,这几日我来教你手上的功夫。我教武功和许多人不一样,他们都是从心法和动作教起的,而我当年是手、脚、眼力、耳力、闭气分开练习的,最终合为一体,所以我也打算这样教你。”

    “义父,你还真是位寓教于乐的好老师呢!”伍洁草亲近地抱住了魏风凛,因为这个年代成亲生育子女较早,所以伍洁草的父亲也才不到四十岁,而魏风凛比他还要年轻几岁。魏风凛见伍洁草如此不和自己见外,也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几日,伍洁草一直苦于练手上的功夫,都懒得去收拾庄旗底下那两个贱人了。伍洁草的确是很有天分,一日之内便掌握了要领,两日后终于成功捏碎了第一个卝蛋,只是成绩并不稳定,经过一夜的思考与总结,第三日终于练得非常顺手了,于是她便邀请了爹爹和师父一起看自己表演。

    由于越来越熟练,伍洁草捏碎卝蛋后,那液体喷设得也便更高,像是很有特色的喷泉一般。魏风凛不住地赞扬:“庄主,我这义女可真是有天赋啊,想当年我可是练了好几年啊。”

    “魏兄过奖了,你那时才七八岁,练好几年自然是正常的,霓儿还多亏了魏兄你教导有方啊!”竞哲扬呵呵笑着,他很欣赏自己的女儿,甚是引以为傲,接着他又转头看着伍洁草说,“女儿,你师父看来对你很满意,那作为老爹,我也该好好嘉奖你了,爹要送你个礼物。”

    “爹爹送我的东西,我一定很喜欢。”伍洁草很开心地跑到父亲那里,在他面前撒着娇。在仇人面前,她是女魔头,可是在亲人面前,她却像儿童一样天真,简直判若两人。

    “我猜你想要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不如咱们这就看看去,这个礼物可是一百多斤呢!”竞哲扬看到女儿高兴,自己也愉快,他觉得自己亏欠她的太多,凡是女儿想要的,自己都要努力让她得到。

    伍洁草一直在纳闷,一百多斤的礼物会是什么,难道是一块难得的大石头?这几日爹爹已经将那地冻里的宝物都运回来了,莫非在这里面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品?正想着,竞哲扬就已经带着她和魏风凛到了另一个房间,推开房门,便看到了一直麻袋,麻袋不停地动着,里面还发出“呜呜——呜嗯——”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懦弱与恐惧。

    竞哲扬命人将麻袋打开,伍洁草看到那张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脸。虽说不想看到,可她也盼着他再出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复仇,将当日他欠自己的债,一并收清。这个贱男人便是贾善良。昔日他骗了伍洁草钱财和感情,还将她卖作军妓,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今日,她又岂能轻饶他?

    “将这混蛋扒光了,到太阳下面吊起来,这几天山庄的兄弟们都忙,是时候看好戏放松放松心情了,有兴趣的都来围观吧。”伍洁草说道,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毒如蛇蝎,不再似刚才那般活泼动人。

    手下们做事麻利,又将贾善良塞回了麻袋,带到了庄旗附近的刑场上,这所谓的刑场,其实并没有杀过人,但是国有国法,庄有庄规,有些坏了规矩的人,会到这个地方领罚,而最普通的刑罚就是吊起来抽鞭子,只是贾善良这回可没有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贾善良很快被人扒光了衣服,手腕被绑着举过头顶,整个人被悬吊了起来,他的身体很好看,肤□人,身材匀称,再配上那好看的面容,还十足是个美男子。伍洁草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贾善良说:“你这个禽兽,这回把你的衣服全剥了,你连衣冠禽兽都做不成了!”

    “我记得你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现在我是这里的少庄主,你是不是应该讨好我一下,若是哄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开恩,要不然,你就像那个贱女人一样的下场!”伍洁草说着往庄旗附近的旗杆处指了指,那里离刑场很近,再加上贾善良的视力很好,他看得很清楚,被绑成大字型的女人,胸少了半边,脸上全是刀疤,而附近那个男子则像动物一样睡在地上,境遇也很差。

    “洁草,我对不起你啊,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给你当牛做马赎罪!”贾善良忽然苦大仇深起来,仿佛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是伍洁草,而是他。

    “好呀,那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挺起来!”伍洁草指了指他那撒尿的东西,贾善良想,挺起来那也得硬着才行啊,可是现在,他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会硬得起来。但是想想伍洁草既然对自己这个地方感兴趣,莫非是做了军妓,被唤起了欲望,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了,若是这样,那他还真该该好好表现,如果伍洁草愿意收了他,那他不但有美人可以享受,等待他的还有荣华富贵呢。

    贾善良看着伍洁草,打量着她傲挺的胸,便回想起了上次送她去做军妓的时候,他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胴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细腻,诱人至极,尤其是她那无望的挣扎和徒劳无功的逃跑,更增添了他作为猛兽玩弄猎物的快意,那真是他最最痛快的一次。

    想着想着,贾善良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伍洁草笑了笑,说道:“还真是个贱男人,凭空就能让这玩意儿站起来,哼!”

    “是是,少庄主说得极是,”贾善良唯唯诺诺地附和着,“少庄主对我这家伙,可还满意?”

    “还不错!”伍洁草说着便走到了贾善良的面前,盯着他那生殖用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接着,她便伸出了纤纤玉指,在他的雄球上轻轻地揉了揉,贾善良感觉又刺激难耐却又舒服,欲望大涨,好希望能压了这个绝色的女人。

    对于伍洁草这样的轻佻行为,竞哲扬不不以为意。以前他可是恪守各种各样的道德,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算计,在冻中待了那么多年,出来之后,他的思想已经没有了束缚,他觉得这山庄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女儿的,山庄上的男人也都是女儿的,男人们的身体更是她的,她想碰谁就碰谁。

    贾善良本以为,伍洁草轻柔的小手会握住自己的雄根,不停地□,以便检查自己能不能让她满意,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伍洁草对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觉得自己这几天跟义父先学了手功,实在是上天的有意安排,为的就是让她今天能一举捏碎贾善良的球。

    伍洁草握住那软呼呼的囊包,将力气运转到手指上,猛地一捏,那囊中的球儿便啪的碎裂了,囊包也迅速地干瘪了下去。伴随着的便是贾善良痛苦的一声嘶吼,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身体发虚,就连刚才那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却也一下子缩了回去,接着他便疼得昏迷了过去。

    伍洁草一脸阳光的微笑,回头对着爹爹说:“爹,我这次捏碎的可是双黄蛋哦!”

    “做得好,女儿,咱们先回去吧,等这混蛋醒了,你再来收拾他!”竞哲扬不舍得女儿在阳光下暴晒,对于这个宝贝女儿,他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唯恐她再受了半点委屈。

    ☆、阉割贱男

    今日习武,魏风凛所教的课程是穿刺,他拿起一枚飞针,猛地扔了出去,竖立在前面的木板便被刺穿了。伍洁草想起了一种叫飞针穿玻璃的绝活,莫非也是这样的道理?若是飞针能穿透木板,尚可以理解,可是接下来,魏风凛却又拿出一根牙签,扔出去之后一样是穿透了模板,看得伍洁草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不科学!”伍洁草惊呼。

    “啊,霓儿,你怎么了?‘这不科学’是什么意思啊?”魏风凛看伍洁草一惊一乍,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心想这大概是哪里的方言吧。

    “‘这不科学’就是你真,真让人赞叹的意思!”伍洁草随便扯谎解释,然后对魏风凛大大恭维了一番,听得魏风凛得意洋洋。只是,伍洁草教魏风凛的这句话,却在后来闹了不少笑话,当然这笑话只有伍洁草能听懂。比如,厨娘的手艺进步了,为了赞扬食物美味,魏风凛会举着大拇指对人家说“这不科学!”,伍洁草的工夫长进了,他也会十分满意地说“这不科学!”,就连庄主给他涨了薪水,他也高兴地手舞足蹈着说“这不科学!”。伍洁草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几乎憋到内伤。

    在魏风凛的教导下,伍洁草很快明白了穿刺的要领,但是要实际运作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虽然后来银针能刺入木板了,但是刺不透,而竹签就更别提了,根本都扎不进去。伍洁草知道,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练习。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卝靶子,贾善良那光滑的后背,绝对是练飞针的好设备。

    第二日,伍洁草便去了刑场,贾善良的双丸被捏碎了,但是并没有人为他医治,只是喂他吃一些维持生命力的药物,并每日给他送来些剩饭,让他还能继续活着罢了。伍洁草过去轻轻地戳了一下贾善良的囊,他便立刻嘶嘶啦啦地喊疼。其实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对他好奇的人也过来这样逗弄过他,所以他已经不以为意,闭着眼睛歇息,并没有再去理会。先前贾善良骂人也骂够了,现在已经口干舌燥,懒得再睁眼了。

    伍洁草拿出一把匕首,将那冰凉的铁刃在贾善良已经垂软下去的雄根上碰了碰。贾善良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伍洁草。昔日的伍洁草,温柔善良,活泼美丽,可是如今的她,却浑身透着一股卝冷,依然美丽,却带着妖娆的魅惑,贾善良不由地感觉到震慑,几乎浑身发麻。

    “伍洁草,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再也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再也不去烂赌了,我一条贱命不值得您如此挂心啊!”贾善良低三下四,奴颜媚骨,他越是这副卑贱相,伍洁草就越生气,自己当日怎么眼光就那么差,竟然看上这个败类。

    伍洁草扯住他萎缩的雄根,将匕首放了上去,然后拉锯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划动。俗话说,钝刀割人最疼,伍洁草这把匕首很钝,贾善良疼得嗷嗷直叫,昏厥过去,可是伍洁草却让人泼醒了他,然后接着割。若是他昏迷了,感受不到这疼痛,那她割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双脚蜷缩起来,不管他怎么要紧牙关,那痛感都是有增无减,他只好再次开口求饶。伍洁草对这句话毫无好感,当日小醋那贱婢也是这样求她的,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他们那恶劣的行为,给伍洁草带来了多少伤害?那是卝体和j神上的双重折磨,此时她要双倍奉还给他们。

    伍洁草的手上已经沾上了腥稠的血液,这血液又顺着她的玉手,流到了地上,流到了她的衣服上,还有贾善良那赤着的大腿上。贾善良那卝乎乎的东西,最后总算是伍洁草割掉了,伍洁草将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这卝乎乎的东西上便沾上了许许多多的土,血卝模糊,甚是难看。

    贾善良看到自己疼惜的宝贝被伍洁草割掉不说,还要如此蹂躏,他的世界天塌了,他何曾想过自己那么狡猾,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他的终身幸福竟然断送在一个女人手里?伍洁草只是在贾善良那血口处洒了一些消炎止血的百草霜,却并未命医生来好好包扎,眼下天热,贾善良那伤口处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只怕是这百草霜短暂的功效一旦过去,若不再涂抹新的,几日之后,他的身体便会溃烂了。伍洁草觉得,自己没有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已经很善待她了。

    伍洁草又绕到了贾善良的背后,将仆从们准备好的银针拿起,一支一支地抛向了贾善良的后背,一开始,那银针稀稀疏疏,很均匀地分部在贾善良的背上各处,随着伍洁草越来越有感觉,她便将银针在尖山路的后背上排列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当然,她很小心地控制着银针今日他体内的深度,万一将他刺穿了,让他侥幸死去,那倒是省了不少活罪。

    很快,贾善良的背上便如同钉板一样,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贾善良本以为,自己下面被阉割,这是最剧烈的疼痛,任何身体上的痛楚都无法与之相匹,之后即便再有其他轻一些的疼痛,他就会感受不到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我安慰,因为刺痛与割痛是不一样的,他再次崩溃得龇牙咧嘴。

    然而,伍洁草哪里肯就此罢休,她又将这些银针猛地拔了出来,那针眼处便会溢出血珠,甚至是喷溅出血。贾善良没有想到,银针扎入身体里痛,可是往外拔却更痛,待伍洁草将银针全部拔完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千疮百孔,如同筛子,而且全是通红的血液。

    被如此折磨,贾善良忽然没了求生的意志,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