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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18章

    东方左左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斜睇着他,勾了勾手指头,“不好意思哦,刚才没有满足你,要不要一起来?”

    “咯咯”,他全身的骨头和关节都在打架,从额头到双脚的每一条动脉都跳着热舞,暴突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连着在空气中硬挺的巨硕生殖器也生气得直跳,不知道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还是因为属于自己的巢穴被侵占了。

    满室淫糜的味道,秽乱的声响,都在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和耳膜。

    “三哥呀,有人生气了呢,你先自己解决着,人家比你更需要‘安慰’”,东方左左坏心地推开gaochao中的东方煌,任他抓狂地捶打地板,呵呵地娇笑。

    还没等她走到冷王面前,满脸春色的她就被压在身下,因为隔着大肚子,他只能撑起身体,危险的声音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你就这么饥渴?我满足不了你吗?嗯?怀着我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在我面前这样做,你,真有胆子啊。”

    “滋”,热呼呼的小洞口痉挛着,巨大的棍子插翻了ychun,用力戳到了花心,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这个力道……咳咳,看来她的男人真的被她气到了呢。

    不过--这不是他自找的吗?要不是他这样逼她,若非他自己同意,她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他以为她不知道么?刚才--第一个选择了他的时候,他肯定很得意吧?他一定以为她选了他,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她恨这样的方式!要用这种方法逼她做出选择吗?好啊,她如他所愿,第一个不是跟他“坐”了吗?

    “现在满足了吗?这样插,你舒服了吗?左插是吧?右边插是吧?告诉我,我干得你爽了没有!”

    又是几下“啪啪”地拍打着她屁股的声音,他的手指揉入她的股沟里,一下子插入一根手指头!

    “啊!”痛死了!这男人要干什么!

    “呵,很紧呀,两个洞都那么紧,我今天就要把它们都插松了!”

    “冷王!”她几乎要跳起来,这男人疯了,她可不准备陪着他一起疯。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直视他,毫不回避,“要做就做,别给我耍花样!我一个洞也能让大爷你玩得尽兴!用不着两个!你有两根棍子吗?这么贪心?”

    如果不是他逼她,她会这样做吗!

    “你再说一遍?”

    “哼,一个洞我也可以满足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媚笑着对其他人勾了勾手指头,她的笑容太勾魂,所有人都看呆了,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雷……过来……”东方左左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唤他的名字,雷王几乎找不着北了,晕忽忽地乖乖跟了过来,痴迷地看着她绯红的脸蛋。“跪下来。”

    他听话地跪了下来,然而,下一秒就猛然屏住了呼吸!

    那温暖的口腔、丝滑的小舌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她……捧着他的宝贝在舔……天啊,太刺激了!太--爽了!

    而雷王并没有注意到,当他真的向她走过来的时候,东方左左眼里一闪而逝的冰冷和失望,是那么令人……心惊。

    这一幕,不仅是雷王被惊到,还有另外几双嫉妒加不可置信的眼睛盯着她鼓胀的小嘴。

    “宝贝,你真的太太太偏心了!”东方琅眯起眼睛,晃荡着腿根那条长棍子朝他们走了过来,真不敢相信,今晚难道对宝贝刺激太大了,她居然连koujiao也愿意?!

    冷王则捏过她的脸,将她嘴里的roubang挤了出去,她被迫吐了出来,但是却安抚地用手替雷王肿胀的yangju前后套弄。

    “为什么?”他问,硬邦邦的棍子仍旧缓缓前进和后退着。

    “那你又是为什么?”她反问,别开了脸。

    “你……该死的你!”

    气结,他实在想不出理由,她要气他也不是用这种办法。

    而这个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东方左左一一笑着接纳。冷王的火气更上一层,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而此时唯一的宣泄口就是她的roudong,只能恨恨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插入、再狠狠抽出,毫不留情地戳刺着。

    而恍惚间,一道黑影仓皇逃离了这个ygluan的场面。

    嘴角微微勾起,她如黑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因那人的离去而闪动着迷人的光芒,更加地,让几个男人欲海凌乱……

    谢谢……

    在心里,她如是说着。

    复而恢复了妖媚的笑容,她对眼前六个男人邪气地笑,大腿跟小腿折叠起来,掰成字,漂浮在半空中,迎合冷王持续有力的捣干,白色的汁液飞溅而起,她的sichu也被过久的扩张而弄成艳红色,洞口几乎合不拢,xiaoxue被插得酸酸涨涨,浓稠的jgye源源不断地狂喷。

    “该你了,我的……云哥哥。”小红舌挑逗地绕了一圈红唇,媚眼如丝,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冷王,似乎用完就扔掉的被处理品一样毫不眷恋地甩到一旁,转而伸长了小腿把还处在震惊中的云王勾下来,云王差点跌倒,赶紧护住她的肚子,猛吞口水,这、这还是他的小可爱吗?

    “怎么,不想要?”见他没反应,她就要故技重施,云王连忙抓住她的脚丫,让她勾着他的腰。

    “小可爱,你在玩什么把戏?这么浪?但是,我很喜欢。”说着,手伸到她下面摸了摸湿淋淋的阴部,坏笑,“八人行?你可真吃得下才好啊!”

    “快进来~”她不耐地用小roudong磨了磨他的大guitou,弄的他一阵激动,二话不说抓住肉肉的屁股,猛地刺入!

    久违的紧窒,他差点要跟她大哥一样泄身了!幸好及时刹车,不然就丢大脸了,恨恨地拍了拍她的臀瓣,云王畅快淋漓地耸动结实有力的臀,吼道,“我就知道,这小yxue插不松的,差点害我射了!”

    她的笑容窒了窒,但仅仅是一瞬间又明媚如常,主动抬着屁股,上上下下地摆动,让两人的结合处更贴紧,yshui丰沛,在男人契而不舍的捣干下发出“滋滋”的水浪声,两人的屁股和小腹都被溅到。

    “唔哼……”她的身体晃荡得厉害,心里骂着,这男人也太猛了,对她这么狠,虽然很久没和他做了也该悠着点儿吧?要“节约能源”知道不?

    “大……哥、你们要不要来……啊……别、别那里……”混乱中,她似乎抓到了一条粗棍,滑滑的、烫烫的,听见男人的闷哼,她才意识到手里的是人家的命根子,于是改抓为握,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将那人由闷哼弄成粗喘。

    昏暗之间,一根滚烫的热棒、夹杂着淫糜的味道,凑到她唇边,东方左左了然一笑,张嘴含住,舌尖使坏地往guitou上的铃口舔了舔,忽而用力一吸,顿时,热棒的主人身体都僵硬了,死命地把长棒往她嘴里塞,越插越深、几乎探入喉咙里,她也受不了这种深度,惩罚性地咬了咬,男人痛苦地叫了声,不敢再那么放肆,但是一双手在她硬挺的奶头上揪了几下以示不满。

    见她玩得这么尽兴,被摆在一边的另两个男人都不甘地把自己的roubang往她身体戳,她的胳肢窝分别被两根roubang夹了进去,还没等她抗议就开始了抽送,每一次都从上而下穿透胳肢窝,她的双手都被两个男人按着,手臂两侧被迫夹着肉色长棒,一长一短地变换着。

    “不要哈哈哈……好、哈哈……好痒啊哈哈……”这些男人在整她是不是?她边笑边哭,不得不吐出口中的热棒,左右摆动脑袋,有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可是又哭笑不得。

    忽闻黑暗中一阵细微的声响,不知道几个男人都做了什么,那两根被她夹在胳肢窝下的roubang往下移了移,继续抽插,却不会顶到那使她发笑的神经。

    “宝贝,帮二哥抓抓。”把命根子送到她手上,东方琅知道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他,也就自动自发地握住她的小手自己套弄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被塞进了一根滚烫的棍子,东方左左很自觉很乖巧地帮他们舒解,同时张开嘴巴重新含住那根被她弄到一半的roubang。

    “噗嗤噗嗤”

    “滋滋”

    奇奇怪怪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激荡人心。

    从原来的本意逼她选择变成现在的一团混乱,没有谁想到是这个结果,除了火王,七个人纠缠在一起,场面ygsui而杂乱。

    她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而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宝宝,竟奇异地没有闹,似乎睡着了。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几个男人对她做了手脚,不仅是身体的欲望,还对专门坏他们好事的宝宝做了手脚。

    手里抓着两根、胳膊下夹着两根、嘴巴里面有一根超级巨型的、ydao里面也插着一根,而她,快累死了!

    zuoai,真是力气活……

    尤其是,像她这样“劳心劳力”又“卖命”的,可不是?带着球在疯狂地做,搞不好要一尸两命的。

    宝宝,妈咪知道你没事,不然这些男人也不敢这么放肆,不过--等解决掉这群男人,妈咪就带你去过二人世界。

    远走高飞,让他们找不到好不好?

    而宝宝的回答,即使是沈睡,她也知道答案是--当然好!因为她知道,她的宝宝最乖了。

    哼,选择?这样逼她?好啊,她选了,而她的选择就是--一个都不要!

    阿冷,阿冷这样做,让她心寒……他竟然同意用这样的方法来逼她,只是──他一定想不到她会如此反抗。现在的他,该是恨死她了吧!瞧他在她身上发泄的力道就知道了,连他的洁癖也扔在一旁不顾,跟几个男人一起做呢……

    那就恨好了,因为,到底是谁的错,已经分不清了……

    她有宝宝就好了嘛,该替宝宝想个名字,总不能天天“宝宝、宝宝”地叫。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逃妻与奸夫”

    七个人混乱的纠缠,这场破记录的欢爱,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因为宝宝不能被封印太久,三天是极限,宝宝要苏醒了,那六个男人才肯放过她。

    东方左左疲惫至极地躺在床上,被清洗过的身子裹着毛毯,滑溜溜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火莲子使它们很快消失,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过深的痕迹,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要被拆了的松散,肌肉酸软得紧,看看,这就是纵欲的后果。

    皱着眉头,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平稳。

    在六个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一道悲凉的身影恍然出现,男人的眼眸里盈着的是满满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要他的,这个女人,在做戏。他不要为了一场戏而重新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只怕会让自己离她更远,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遥望。

    在外面,他听着他们欢爱的声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而他,竟也舍不得离开,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沈重。

    当火王痴痴地凝望着东方左左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嘘--”做了个安静的姿势,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写的是--

    带我走。

    是的,她在等着这家伙出现,她感谢他当时没有坚持下去,没有跟那几个男人合伙也跟她做了,因为,如若火王在场,她不知道自己这场戏能否演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碰到火王的时候浑身发抖。那么,这场欲望盛宴,就会变成真正对她的折磨了,这七个男人都会得逞,而她会如他们所愿地永远被压迫,没有翻身之日。但是,幸好,火王中途离开,那个吻,已经是她最大的突破,再进一步,她觉得自己会抓狂。

    而火王的不参与,那几个男人放松对她的警惕和“监视”,就是她离开的机会。

    潋滟滟的琉璃双眸直溜溜盯着他,带着信任和渴望,这样信赖的神情,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他居然得到了。

    火王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预料之中的答案,她对他微微一笑,火王伸手要抱她,但是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感觉到异样的僵硬,虽然她很快放松下来,可他的心已经被伤到,又开始疼了。

    稍微后退了几步,火王化身为狮子的形态,半蹲在她脚下,密音传话:

    “坐上来。”

    东方左左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一时间分不清从心里溢出的那股暖流是否真实,恍恍惚惚跨坐在它的背上,只见眼前红光一闪,他们,已经从那个房间消失。

    当然,火王在离开之前也做了些手脚,他把东方左左的气息锁在房间里,让那几个男人认为她还在房里,也敛去了自己的气味,改而用野兽的味道覆盖住两人的,不留下丝毫可以让他们追踪到的证据。既然要走,当然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因为,带她走,就不会让她回来,她的身边,只会有他一个,狮子又如何?他,无所谓。

    当天晚上,当六个满足了淫欲的男人认为给了她足够的休息时间后,步入房间,震怒!

    她、不、见、了!

    火、王、也、不、见、了!

    该死该死该死!

    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那三天三夜她的异常、七个男人围成一圈时她第一个差点“坐”成了的是火王、以及火王的中途离场,他们原本还以为火王只是去“疗伤”去了,根本没怎么在意,让她在房里好好休息就出来继续讨论房子的问题。因为这房子的翻造火王也没怎么给意见,似乎事不关己,原来他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于此!

    细细回想,越想越愤怒,越想越心惊,越想就越……受伤。

    她的选择,是火王吗。

    那个总是被他们忽略的男人,那个极力收敛自己暴戾脾气的男人,那个甘愿为了她只能化身野兽陪伴身侧的男人,那个习惯了在旁边一直安静地凝视着她的男人……

    不,不对,她对那个男人是畏惧的,怎么可能是他?!

    否定再否定,然而,他们都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毕竟,他们是一同消失的,而能够隐藏她气味的人,除了在场的几个,就剩火王跟创世神了。

    难道--是师尊?不会,因为他巴不得他们能马上搞定东方左左好回去继续替他卖命。

    火--王!

    咬牙切齿的愤怒,六个男人在磨牙。

    而其中悔恨加抓狂之最的非冷王莫属!他当时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中套”?!他怎么会答应那几个男人用这种方法试她?他不是给自己找抽么!明明知道他们对她不怀好意,却放任事情发生,到头来,发展到这个结果!他错了,他错在太过自信,却不想,被逼急了的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所以,当后来她用那样浪荡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就知道,他错得有多彻底,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恨他的自作主张、恨他的放纵、恨他对她的试探,她在报复他。而当时,他也被激到了,跟那几个男人一起折磨了她三天三夜,当愤怒到了极致、当嫉妒到了极致,那就是麻木、是摧毁,他竟想毁了她!所以放纵了那几个男人、连同他自己,极尽所能地摧残她的身体。六个男人当中,他知道,对她最残酷、在她身上发泄得最多的……是他。

    战火未息,硝烟又起。

    然后,接下来的,就是六个男人不要命地满世界追、抓、逮“逃妻”的混乱故事了。噢,外加对“奸夫”的追杀!

    此时此刻,“逃妻”与“奸夫”正闲闲地躺在葡萄藤架下纳凉,懒洋洋地你一颗我一颗吃着葡萄,唔,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互喂着对方。

    但有些不同的是,这个“奸夫”是只狮子,张大血盆大口吞吃由女人的小手递过来的一串串甜美多汁的葡萄,吃完了女人手里的,狮子就跳起来从架子上扒下几串递给她,然后,两人继续吃,吃得不亦乐乎。这个地方,气候正是暴狮最喜欢的八月。炎热的夏季,偶尔吹来阵阵凉风,让人身心舒畅。

    但是,她从来不问这里究竟是哪里,是异时空或是他的幻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给了自己一个安静的空间,也给那几个男人冷静的机会,都好好想想他们的这荒唐混乱的男女关系和各自的将来。

    “呼--”东方左左重重吐了口气,摆摆手,“我不吃了,好饱。”

    狮子似乎挑了挑眉,伸出狮舌将她手心里剩下的几颗都卷入口中,舌头“不小心”舔到她娇嫩的肌肤,弄得她呵呵轻笑。

    “好痒呵,脏死了你的口水!都还给你。”说着,她把湿润的手心往狮子身上擦,顺便把小脚丫子也搭上它宽阔的背,当脚的枕头。

    孩子九个月了,她几乎走不动,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费劲,最后,干脆懒得动了,所有事情都交给这头神通广大的狮子王啦!某一天,她任重而道远地交代着,以后他们母子俩的生命安全和生活保障就都交给它了!而狮子,也重重地点头,那认真而深情的目光,就像在神父面前许下了终身承诺的新郎,让她不敢再开玩笑。

    有些玩笑真的开不得,但现在,她确实需要“它”。一时之间,她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也明白,没有人能够代替“它”的照顾,她从来没想过,像他这样的大男人,居然可以把他们母子照顾得这么好,细心又体贴,挑不出丝毫的瑕疵。

    这些,她当然不知道,火王为了她去学习了多少关于人类的琐事。这也是他那么久都没有去找她的原因。

    “小火啊,该为宝宝取个名字了,我都想不到好的呢!”她忽而郁闷地摸着自己的肚皮。

    狮子则是僵硬地抽搐了下嘴角,因为这个不怎么让他喜欢的称呼。不同意也得被迫接受了,这女人是听创世神那老头这样叫他所以也跟着叫。

    “想到几个我觉得不错的,可是宝宝好象不太喜欢诶,跟他聊了好几次,他居然踢我!”气死她了,那些名字挺好的呀,知道他是男孩之后她就绞尽脑汁想他的名字耶!可他竟然不领情!东方左左可爱地鼓起腮帮子,继续嘀咕道,“我是左左,我要帮他起名叫‘佑佑’,多好听啊,可是、啊!他又踢我了……坏小子!”

    火王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气鼓鼓的模样,想到她替那小鬼起的名字,不禁莞尔。

    右右?是该说她有才呢还是该说她白痴?哈哈……不怪乎小鬼会抗议。

    “其实……我很害怕。”

    东方左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惊讶地看着她。

    “生孩子,到底要怎么做,还有,我什么都不懂,等孩子出生以后我要为他做些什么,怎样才能照顾好他,这些、我都不懂。”她的眼眸染上了慌乱和不安,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澄净纯蓝,让她的心平静不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不应该这个时候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不,相信我,我会照顾好你们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担心。”

    火王略显粗哑的嗓音破天荒地起了巨大的安抚作用,狮爪轻轻罩住她的小手,把锋利的爪子都收了起来,避免刺到她娇嫩的肌肤。

    东方左左微微惊谔地注视着那双灼热的兽眸,这是他从带她离开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他一直都是沈默的,但不可否认,他的话让她安心。

    似是怕她不信,火王有些急切地开口道,“我知道怎么接生,我看过的,还有关于产子之后坐月子要注意些什么、要进补的营养,我都知道。孩子的……”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着火王源源不断地在旁边说起这些对她而言如此陌生的事情,烦琐但是似乎很重要的生活细节,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他怎么会……这样细心?连她这个准妈妈都不知道。

    渐渐地,她感觉到心脏被一种没有形状的东西缠绕着,牵扯不去……

    自从那天开口说话之后,火王不再沈默,他几乎每天都会细细地交代她一些事情,或者为她讲述某些她感兴趣的故事、人物以及各个特别的时空。两人的交流多了起来,而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沈重,很多时候照镜子都恼怒地盯着镜子里只能用“珠圆玉润”来形容的女人,简单点一个字--胖!

    火王总是微笑以对,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河畔初见时,如清水芙蓉般纯净美丽的佳人,他爱她的各种面貌,只在他面前呈现的美丽,为他而绽放的……至少,她现在属于他一个人的。

    其实,与很多孕妇相比,东方左左的身材实在应该被嫉妒,她全身上下唯一“圆”的地方只是她的肚子,除了乳房更丰满了些,其余地方根本连肉都没多长,那纤细的小身子,支撑着这么庞大的肚子,都让人担心肚皮会不会被撑破、小身板能否顶住这胎儿。

    (072)第一百二十五章 产子与“产后清洗”

    时间在悄然流逝,一个月后的某个夜晚,在某个地方某座宅子的某一间屋子里,女人破空而出的尖叫打碎了夜空的宁静,天上的星星无耐地眨了眨眼睛,不久后那房间就传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嚎狼叫--

    痛死她了!

    毕竟是没有亲身实践过,火王手忙脚乱地半跪在她双腿间,下面放着一个大铁盆,而他则不断地在试探着她收缩的ydao口。

    这种情况,他自然是恢复了人形。

    东方左左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个孩子竟然异常地乖巧,似乎自从母体羊水破了之后就一直在安慰自己的母亲,从她刚刚努力扩张的ydao口滑去,不怎么挣扎,在听见火王那一声“够宽了,可以开始用力了!”之后,宝宝是自己有意识地钻出去的,滑不溜秋的婴孩身体准确地落到火王手中。

    怎么会这样?

    从破了羊水开始到现在,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生出来了?似乎他所看到的并没有这么快。

    火王有些呆楞地托着手中的小家伙,满身都是母亲体内带出的鲜血。

    赶紧回过神来,剪了脐带,把小家伙倒过来“啪啪”地拍了两下他的小屁股,小宝宝忽然睁开了眼睛,怒视他!

    火王也皱眉,因为那双与其父如出一彻的银色瞳眸,看着真碍眼。

    没有哭叫?

    这样不行啊,正打算再打出声音的时候,东方左左虚弱的叫唤从前方传来,“我要看宝宝。”

    因为服食过生命之花以及火莲子,裂开的ydao竟然在短时间内自动修复,除了未清理的血迹,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而她只是因失血而脸孔有些苍白,身体连一点痛楚都没有了。

    火王赶紧把手里的小鬼抱到她面前,抱得不是很熟练,软得没有骨头的小婴儿让他手足无措,生怕用力一点就会把他给折断了。

    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取笑道,“你看起来好傻哦!”

    他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也不反驳。

    望向他手里那个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的小东西,东方左左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抚摩宝宝嫩嫩的脸蛋,这个,就是在她肚子里待了十个月的小宝宝,好神奇呀,他好小,他小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告诉她,他在呼吸着,而他的每一次呼吸几乎都能带起她的心灵悸动。

    她周身都散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芒,火王看痴了。

    如果、如果这是他们一家三口,那该有多好……

    宝宝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两汪澄澈的银湖里面有她的倒影。

    “银色!”东方左左惊呼着,忽然眼里溢满了温柔,属于他的……颜色,那个男人干净的颜色。

    想起他们刻骨铭心的爱情,她满心满眼都是柔情,眸光一转,轻声对宝宝说道,“你的名字我单取一个‘铭’,以后等你懂事了,你自己再补全好不好?”

    宝宝眨了眨眼,似乎同意了。

    她也开心地笑着,拨了拨他粘湿的毛发,才惊叫起来,“还没有洗干净,快,血迹会凝固的!”

    于是,火王又开始了手忙脚乱的“奶爸”工作。

    把宝宝洗干净了,又让他象征性地叫了几声让左左放心他不是哑巴,火王才把小家伙放到一张小床上。出生的婴儿都很嗜睡,刚才看东方左左那一会儿已经花去了他所有的精力,现在,必须补眠才能继续跟火王“争宠”,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男人也是肖想他娘亲的!跟那六个男人一样,都是他的敌人!

    这个时候,东方左左也很累了,她动了动双腿,发现已经敞开得太久了,腿两边的肌肉都有些酸痛,而且--该死,忘记清洗自己那里的血,现在都凝固了!

    刚好,火王走了过来,并且又蹲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指试探地碰了碰两片贝肉上的血迹,xiaoxue本能地缩了缩。此刻的东方左左倒是有了赧意,刚才没有想到,现在被他这么一碰,觉得羞涩。

    火王勾起的嘴角显得有些邪气,他幽暗的血眸深沈了几分。

    “别动,要洗干净的。”轻轻抚过她雪白的大腿,他安抚地按摩着她酸涨的腿部筋肉,另一只手拿起了毛巾,开始一点一点帮她擦拭血迹。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挑逗,东方左左被他弄得频频倒吸着冷气,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她忍不住伸手捂住sichu,眼儿闪烁。

    “我、我那里都复原了,让我自己来就好。”

    天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好不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还有,不知道他眼睛的颜色是红色的吗?都快烧起来了。

    “你确定?”似乎早已猜到她想说的话,火王挑了挑粗黑的眉毛,恐吓道,“ydao里面也有血,如果处理不好会留有后遗症的。”

    听他这么一说,她被吓住了,捂着xiaoxue的动作僵在那里,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但是,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好象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平常,“ydao”这个词怎么这么容易就从他嘴里说出来了?羞死她了!

    “听话,我会帮你弄干净的,相信我。”

    又是这些字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点都不会觉得害怕了,也许,是因为她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心,他,是绝对不会再伤害她的。

    慢慢放开了雪嫩的小手,她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信赖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喔,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对火王来说是个多大的挑战,身心都倍受折磨,心爱的女人毫不设防地把身体绽放在你眼前,又用那种信赖的目光盯着你,想做什么都会觉得是对她信任的玷污。

    苦笑,这算不算他自找罪受?

    两指撑开已修复的ydao,他慢慢插入一根手指,刚刚插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这刺激得他小腹绷紧,背后冷汗不断。只好开口诱哄道,“放松,别怕。”

    她吞了口津液,不好意思地松开他被夹在甬道里的手指,xiaoxue里的媚肉慢慢蠕动。

    火王暗地里咬牙,猛吞口水,然后,指腹开始在又紧又热的嫩穴里面研磨,他的手指就像忽然增加了几倍的热量!她感觉到ydao里有什么固体的东西在逐渐融化,手指越来越烫,而她的ydao越夹越紧,那些融化的热流和着奇高的温度,她忍不住把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感觉到她的变化,火王的指尖变得邪恶起来,越插越深、越磨越快,渐渐地,居然变成了抽插!那根粗砺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红色的液体,但是很快地,由红色转为白色,那是她动情的液体。

    “唔唔……”可怜的小绵羊,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她只以为这是“治疗”的一部分,以为流出去的是融化的血液。

    他的动作加快,又添了一根手指,东方左左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叫了出来。

    “啊啊……不……不要再、再深了……”

    他的手指是什么长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