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使唤。两女非常高兴，感激得涕零了好几次。
事情安顿完了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要找白脸门神复仇。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老秦头的电话，他还在师傅那里。
“你解咒了吧？”我问。
“我师傅给我解了咒。你呢？”
“我也解了。”
“现在我回山城吧？你那里肯定需要我。”
一想起这老家伙我就有点来气：装神弄鬼反被鬼给算计了，差点连带我也送了命。出事后，自己跑到师傅那里求治，扔下我等死。若不是我找到了无绵道长，早就没命了。今天你还有脸来找我？还说什么需要你？
但此人确实有些用处。
“我这里是有你可，无你也可。你要是愿意回来，你就回来。我知道你找个活挣点钱也不容易，我这里手指缝漏下一点也够你吃了。”
老秦头听我这么说，竟不为难，一下子顺杆爬上来：“那好，我明天就到。”
第二天，老秦头果然来找我。
我不冷不热地应付他几句，他忽然提议去找白脸门神算账。
我们俩去了几次雕刻厂的陈列室，却再也见不到那个白脸门神雕刻了。
问销售部主任，主任说已经报案了：那个雕刻前些日子不明不白地丢了，公安局目前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快成悬案死案了。
这老小子见我搬来了无绵道长这个救兵，吓跑了？
跑得了将，跑不了兵。
我把目光盯向了王素华。
这贱货，不但让吴本归当了乌龟，肯定还有勾结傀鬼作恶的恶行，看她騒得可以，那个瘦高傀鬼情人叫她干什么她都会干。
我叫钱兀打听清楚了，王素华和那个男的，住在三单元1909号。
夜里十一点，我和老秦头开车到达小区附近，把车停在路边，我俩来到大楼下。
三单元的大门已经安上了门铃系统，等了一会，见没有人进，也无法尾随，我对老秦头说：“你在亭子里等着，我上去。”
我利用穿墙术，直接穿过单元大门进到楼里。
从电梯到达19楼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也许我和鬼打交道多了，产生了敏感，一出电梯，一股鬼气就迎面而来。
很浓的鬼气，凉凉的，阴阴的，还有些潮湿。
现在，我最想明白的是：是我在暗处对方在明处，还是我在明处对方在暗处？
它们发现了我么？
我慢慢走到9号门前。
四下看了看，走廊里没有人。
我慢慢地穿门而过，进到了房间里。
厅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由于墙上贴着冷色的壁纸，显得厅里格外荒凉，因此显出一股鬼气。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卧室的门，欠开了一个很小的缝隙，从里面透出一线灯光，传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说话声。
我慢慢地向前走，在卧室门前停下来。
说话声很清晰。
“媳妇儿，我厉害不？”一个男人女里女气的声音。
“像驴一样，明天我得去医院骨科看病了。”一个女人半娇半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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