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跑!”
我喊着,左手扯着菊花,右手扯着凌花,向小巷深处跑去。
左拐右拐,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才见到大路。
我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回到酒店里。
远处,那消防汽笛仍然在响着。
真悬哪!
三个人精疲力尽,都瘫坐在沙发里,谁也不说话。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又都笑了起来。
我伸手摸摸菊花的脸,轻声问:“没烧坏吧?”
“哼,我的功力难道就那么浅?一把小火就烧坏了?”
菊花牛逼烘烘地说。
我又伸手摸摸凌花的脸蛋,柔声问:“也没事吧?”
“就当天冷烤烤火,有什么事?”
凌花的回答更加牛逼。
这两个可爱的牛逼的小宝贝儿,我要好好地爱你们,狠狠地爱你们。
菊花说:“饭还没吃成呢。”
我这才觉到肚子饿极了,忙打电话叫总台送来了晚餐。
三个人吃了一顿,叫服务员进来把碗筷收拾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就打开电视机,看本市新闻。
那男播音员脸色灰暗,眼皮抬不起来,头发还有些乱,好像昨天晚上见了鬼似地,打不起精神,他的声音听起来窝窝囊囊的,一字一句地念道:“昨夜,我市发生一起特大火灾。大火从一家废弃的木偶艺术团烧起,全部四间仓库和办公室都被烧毁,幸亏消防队及时赶到,控制了火势。目前,起火原因正在调查之中。”
妈的,又是木偶!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