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的尽头是一间耳室,云珠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耳室会建在这个地方,使得整体布局极度离奇古怪。
按照云珠的推断,如果这个地方是耳室的话,刚刚困住他们的那一间就应该是主墓室,可是这间主墓室里很显然并没有墓主人的尸身。
“这都是···冥器!”祁镇的手下,有人惊叫道,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是冥器,不过你敢动吗?谁动谁死!”云珠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是瞎了眼睛还是猪油蒙了心,没看见进来的时候门上写的清楚‘动者死无葬身之地。’”
“土鳖”不好意思的赔了罪,“公主恕罪,属下没念过书,大字儿不识一个!”
“那不要紧,你现在知道了,收好你的爪子!”
“是,属下明白!”
这间密闭的耳室里面空气流通的十分顺畅,那就说明这里一定有气口。
“找气口,这里空气充沛,找到气口,砸通我们就能出去了。”
沈惊河和帆分两头寻找,耳室很大,人群四散分开就显得稀疏冷清了不少。
云珠随意捡起一只酒盅,上面的花纹扭曲,不像是正儿八紧的亲王陪葬品,倒像是某个邪教体系的符文。
“你见过这个花纹?”祁镇走到云珠身边,蹲下。
云珠将那冥器放下,“没有,但是我现在怀疑这根本不是个亲王的墓,应该是某一个邪教的头头,也就是所谓教主,死后的陵寝。”
“看来我们推测的差不多,我也发现了,这里的所有冥器的花纹都很奇怪,不像是皇室的用度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