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程老太太哼了一声：“算了，你妈妈和你表弟都离开了。说吧，你是不是不想见到他们？”
厉霆晟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笑了一声：“没有，纯粹是时间不赶巧。”
程老太太招呼佣人开了一瓶红酒，佣人倒了三杯，其中一杯递给许若晴。
许若晴接过，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谢谢。”
程老太太望着许若晴喝红酒的姿势，不由地蹙起了眉头。
这姑娘喝红酒的姿势倒是很讲究，不像是现学的，反而更像是大家出身。
许多暴发户的女儿无论怎么学，都学不到大家闺秀的底蕴与气质。
程老太太眉间的结，越来越深。
她之前派人调查过许若晴，却没有调查到这女孩的真实出身。只看背景资料的话，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
到底是怎样的普通家庭，能教出这样的女孩儿来？
程老太太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品酒的过程里，程老太太试探性地问了许若晴几个问题，许若晴一一回答，答案完美无缺。
这更加重了程老太太的疑惑。
就连她接触过的那些名门闺秀，似乎也没有这样的聪明才智。
一来二去，天色越来越深，窗外的飞雪越来越大。
管家歉意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老夫人，厉少爷，雪越下越大，今天恐怕不好走了。”
许若晴心底咯噔一声，这岂不是要在程老太太家中留宿？
程老太太刚才的试探，她一一化解，刚松了口气就给她来了一个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