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打量。
于离被她看得毛毛的，瞪她一眼：“你干嘛？”
夜小小煞有其事的说：“我在想，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于离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这个了，“你怎么这么想？”
“我就是好奇啊，”夜小小说，“你说黄泉城是从阴界脱离的，那黄泉城里的人其实原本就是阴界的呀。阴界生活的，不都是鬼么？”
于离：“……我们都是人。”
“那你们的先辈呢？是鬼吗？”
“当然也不是。阴界也有原著人的。”于离说。
夜小小惊讶了：“啊？不是说活人不能去阴界吗？”
“我说的是，活的人不能去阴界，但是没说阴界没有活的人。”于离说。
这有差别吗？
夜小小想想，还是有差别的。
不过看于离说的这些，他们似乎也不知道这有缘人是按照什么来选的。
用他的话说，说不定就之前传送的时候，随机传送过去了？
夜小小长长叹息一声，也不知道皇甫虞现在怎么样了。
和夜小小猜测不同的是，皇甫虞这次并没有那么倒霉，遇到那种九死一生的考验。
他现在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里，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突然，一道人影慢慢浮现，看着皇甫虞，缓缓说道：“你终于来了。”
皇甫虞看不清那身影的长相，却觉得很熟悉，仿佛知道他的模样。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陌生，他盯着那身影，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