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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里还不够？”
“当然。我看书上说的，人家厉害的，可以控制在几十万公里呢，数量也是以千计算。我这跟人家比，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
“真的？”白妍妍两眼放光，真有这么厉害的人吗？
夜柔想的要多点，看着夜小小很事佩服：“你这还是很厉害了。”
“没错！”白妍妍附和，“至少我们都不会！”
“嘿嘿，我也觉得我很厉害，以后会更厉害！”夜小小不谦虚地摸摸自己的脸，看的高斌有些牙疼。
他都没她这么自恋！
不过，那个纸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感觉不是一般的东西。
如果能拿一个来研究就好了。
可是，这种东西，应该都会好好保密的吧。
不知道等后面教学的时候，能不能用什么换。
他正思索呢，一只瘦小的手伸到他面前：“呐，给你一个，后面可以用这个来跟我们联系。”
高斌震惊地看着她，她却没理他，拿了一个给白妍妍和夜柔：“暂时就这么多了，等回头我画些，再分给你们。”
“画？”高斌有点没听懂她的意思，手不自觉地就将纸鹤给拆了，然后看到了上面一团团乱七八糟的线。
这是一幅画？
看起来又不像。
“这是小小画的符。”夜柔为高斌解释。
“符？炎阳阁拍卖的那种？”高斌问。
“对，就是那种符。不过功效不一样。”白妍妍跟他解释了一下，没有因为他是没有见识的人而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