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
“嗯？”
疑惑的声音，不约而同的从两个女人嘴里发出。
王北柠略微一愣，脑海里便闪过关于这段话的记忆。
当时，双方第一次相处的时候，张书安便是操控着辐射，用这句话来恶心她的。
由于实在是太过于奇特，隐隐给人一种刻入dna里的感觉。
一开口，伴随着跃出的记忆，王北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以她的头脑，到了这个时候，听到这句话，略微思忖，便将前因后果想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又深深的打量了张书安一眼，王北柠脸色有些怪异：“为什么会是你？”
她这话倒不是对于对方身份的质疑。
而是疑惑时空主宰为什么要对一直在拯救这个世界的张书安下达击杀令？
这些天来，那个组织，又或者说张书安的表现，她都看在了眼里。
在她看来，时空主宰指出的世界毁灭源头，可能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是张书安。
“只能说……”张书安明白对方的意思，笑道，“时空主宰有点小心眼。”
王北柠面露疑惑与不解。
“我只是骂了那家伙几句脑残，他就气急败坏了。”张书安一本正经道。
虽然听上去有点离谱，但他这话还真是实话。
王北柠表情更加迷惑了。
仅仅只是骂了时空主宰几句，时空主宰便发动所有时空盗贼来追杀对方？
听上去像是在说天方夜谭。
可是张书安的表情又那么真实，似乎半点夸大的成分都没有。
“我能跟你说也的也就这么多了。”张书安低头拍了拍身上的水渍，正色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选择动手，你要是愿意信我，那就赶快走吧，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你要知道，我现在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见对方迟迟没能做出决定，他云淡风轻的补充道，“不是怕你，只是不想杀你。”
听到这话，王北柠略微一怔。
“祝你好运。”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她没有再多说，身躯化作残影，消散在原地。
“我一直觉得，语言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张书安感叹道。
十一没有多言，抓住他直接通过壁炉，开始穿梭。
“嘭！”
一晃眼，两人便已经身处十一小熊市的别墅内。
张书安这时，才有了些许的安心感，想先处理一下湿漉漉的身子。
“刚刚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十一突然问道。
“当然是真的啊。”张书安漫不经心的回道。
他确实骂了时空主宰脑残，对方也确实有可能生气了。
四舍五入一下，差不多等于是此次事情的真相了。
“你真的对那个女人说过‘一见钟情’？”十一直勾勾的看着张书安，语气里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你还说什么‘不是怕她，只是不想杀她’？”
“小孩子不懂事，说着玩的。”张书安反应过来，随口道。
十一还是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默默看着张书安，一言不发。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张书安突然回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生。
十一愣了愣，怔怔的看着对方。
“可惜不是对你。”张书安陡然脸色一变，贱兮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