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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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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臻在高c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棒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绵地,茹房压在卫子卿的胸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

    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c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

    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

    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

    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

    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

    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你也别太妒了。

    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我c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

    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s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

    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y荡的sx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

    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r棒,一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x上c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y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两颗茹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她就愿意给他c。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d麻痒的sx。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s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今当着她的面,c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y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y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

    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

    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

    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c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茹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c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s。要是尽情地风s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s。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y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x,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

    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s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茹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c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c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茹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p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jy。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r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d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c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y。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j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c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

    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

    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l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y。而且,她的圆翘的小p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

    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r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x,将她的小p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

    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