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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英雌主沉浮

的痛恨。

    哪怕是五枚这样老资格的佛徒,也没有办法说服灵隐寺那帮和尚,他们跟白鹤寺的僧人差不多,只想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想涉入红尘。

    你信?反正方世玉他们是不信,不但不信,还得防着他们心向朝廷,在杭州城里搞搞阵。

    现在杭州的防务很紧张,都是业余的,基础差,也没有编练过,距离精兵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而且方世玉和严晶心都认为谋算再强,也不如实力来得有用。

    不得已,严晶心和方世玉只得重拾老本行——当神棍。

    训练也可以用神打来干嘛,制造手雷也一样,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接受度就高了。

    而这层外衣,总不成还用浑身发个抖吐几口白沫那套,唬不住人,也不是人人都是丐帮那样的,那都是一个素质低下的人群。

    杭州是文气悠远之所,老百姓们的见识不差,历史上还经历过方腊造反,可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

    宗教是最好的入手点,和尚们又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拉着尼姑来凑数了。

    这方面五枚师太可是太有号召力了,往佛堂一坐饭圈就出来了,她老人家也是尼姑界的大拿,偶像来着,年纪大、功夫好、佛学深,怎么看怎么有形。

    所以杭州抵定,主要还得靠妇女啊,顶了大半边天。

    开学了,魏溯难也发现他丢了大半边天,几乎就是暗无天日了。

    原来在楼梯转角一脸羞涩等着偶遇的小师妹不见了,也没有女同学来问问题请教学习经验了。

    最气人的是,以前一帮打蓝球的兄弟都将他开除了球籍:“恋爱之人身上酸臭,气味太冲,与汗味和汉味不符。”

    严晶心有着洁癖呢,心理负担沉重的人,各种癖就会冒出来,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那种。

    所以魏溯难想跟以前一样一身臭汗是不可能了,讲究了起来就会脱离群众,也不怪兄弟们不搭理他。

    还有一层不能言说的理由,酸!

    你都摘走了学校里最顶上的那朵花了,怎么还可能与一群灌木粗枝打成一片?自觉点,保持距离。

    这又让魏溯难琢磨上了,一来时间多闲了下来,二来离群索居也无聊不是。

    他想着怎么么开发一下武器的使用技巧。

    不管是铜钱镖还是弓箭亦或刀枪剑棍,他们原先都是仗着气劲随手就用,可打着打着,他跟严晶心也发现,武器还是需要专门的训练才能发挥出来。

    可他们现在偏偏发挥不了,有劲用不上。

    即便是用得最惯熟的铜钱镖,其实也处于力大砖飞的阶段,还完全说不上技巧。

    苗翠花乱扔钱导致的浪费就让魏溯难痛心不已,鄂尔多拿着杆手枪竟然逼得两人手忙脚乱。

    再有大战,如果还想像以前那样赤手空拳,效能低是一方面,安全性也不高。

    可偏偏气劲对于所有的武器都还做不到合而如一、如使臂指。

    魏溯难有了联想:“你说那些剑气剑芒是怎么个回事呢?还有施放暗器时回旋飘忽让对手摸不清路线什么的。”

    “肯定就是利用气劲的办法,因为那是外放攻击,就如同打狗棍一样,特殊的玉石,能导通放大,用起来像机关枪一样。”

    严晶心也早有此想了,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魏溯难有些肉痛:“那下一阶段我们要注意这一点了,没了劫法场那一关,陈家洛的那一手剑法就没弄到手。”

    严晶心也同样失落:“五枚师太的蝴蝶刀倒是有些法门,但很薄弱,因为师太的功夫也是以近身博击为主,讲求险和疾,跟武器的外放攻击不搭嘎。”

    “还有点穴手,从陈家沟学会的点穴,效率还是太低了,得先知道对方的气劲运行状况,那样用起来很不方便,会不会也有更精确的技巧。”

    魏溯难又列举了一项,让严晶心都愁上了,不过有共识就好办,一起使力呗。

    严晶心开始发号施令:“武器是武者攻击的延伸,如果我们不解决武器的问题很吃亏啊,别人拿着刀剑,离着我们数米就能压得我们抬不起头,鄂尔多那把枪让我现在想来犹有余悸。”

    魏溯难想得深了些,毕竟他的物理强:“不可能每一种武器都像打狗棒那样都是特殊材质,这样不符合常理,比如暗器或弓箭就不可能每一件都是什么万年玄铁制造,没那么多钱来撤。”

    严晶心悠然神往:“刀剑也不可能都是特殊材料,就不知道温养这个事情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试过,普通的刀剑像打狗棒一样强行注入气劲没用,发颤,或许是有特殊的办法。”

    魏溯难搞起了研究:“我觉得还是跟枪啊导弹啊这些一样,应该也有空气动力学什么的。”

    又戳到了严晶心的逆麟了,小魔女给了他一脚:“你别跟我说砍出一刀要先算一大堆公式,那不可能,不会是一件一件的练的,绝对有通用的办法。”

    魏溯难眼神失焦,望天花板而叹:“那可就真实奇了,飞剑,剑丸,无线制导?”

    严晶心总还算是个母的,还有柔软的一面:“也不会那么夸张,办法应该有,只不过我们还没有遇上。”

    魏溯难觉得这样的安慰还不如没有,他索性转了话题:“好吧,急不来,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接下来的情节吧,有很多删节了。”

    严晶心哪管他那么多,开始点菜:“陈沅芷那段最好还是补上,与东瀛武士接触还是蛮新鲜的,可以多了解一些,补上杨谨言那一节的缺憾。”

    回应很敷衍:“刀技也是武器的使用哦,有道理。”

    醋坛子不忘警钟长鸣:“可是方世玉就不能出马了,这一次还是让余鱼同去吧。”

    魏溯难也没指望干点啥,纯粹得很,提也来不怵,就事论事:“那骆冰那里呢?”

    严晶心的语气轻佻:“他们是古人啊,可以三妻四妾的,让余鱼同娶两个算了,对了,还得让他脱离天地会,不然他迟早被那帮人坑死。”

    魏溯难终于抓到了痛脚,马上反击:“哦,有人双标狗。”

    “对,我是狗,汪汪,我咬死你。”

    严晶心扑向沙发上摊坐着的魏溯难,使尽浑身解数,让其都无法描述出当时的细节。

    还好魏溯难定力够,在快要走火入魔的节骨眼生生把住了。

    理由是得回家做饭了,他们放学后先回的严家,讨论梦境这边方便一些,以免导致二老误听误会。

    但也很危险,连五枚师太都承认女人是老虎,魏溯难太难了,考验无时不在。

    他也只能在严晶心织就的温柔乡里载沉载浮,努力地把脖子伸出水面透上一口气,保持清醒。

    在费劲跟贤慧和魏嘉新解释梦境这个么比炸药奖课题都艰难的东西和被魔性大发的严晶心吃掉这间,魏溯滩选择相信自己的定力。

    即便是他的定力也处于摇摇欲坠的边缘。

    又到了梦境,余鱼同也颠颠倒倒了。

    伤势刚好转,方世玉和严晶心便双鬼拍门,将一些天地会的秘辛一股脑儿向他耳朵里灌。

    余鱼同听得脸抽抽,这些东西能信吗?

    不信也得信,因为《鬼蜮集》这样的东西他都看到了,而文泰来跟老当家去了皇宫也从骆冰那里证实了。

    文泰来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清廷追杀的,说好的名录呢,说好的反清复明呢?

    方严二人选择据实相告,既是为了让余鱼同和骆冰看清楚天地会,也是为了说服余鱼同出面跟陈沅芷打交道。

    直钩钓鱼,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