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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想来任凭哪个女子遭了这样的罪,心里都不会平静的。

    “梅姐姐,如果枫将军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好,为何在我初来这里的时候,却见到他将一个女子活活勒死,那股子狠劲儿,是绝对不带半点含糊的。”伍洁草回想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然自己当时看似淡定,可是其实看到杀人场面,还是心乱如麻的。

    “那女子可是长着一头长发,身材瘦削高挑,格外漂亮?”梅夏娴问道。

    “正是。”伍洁草回想起那女子的模样,如此香消玉殒,实在可惜。枫林早就是个变态,或许他以虐杀女子为乐吧。

    “看来香茗还是死了。香茗本是远晟国女子,她作为军妓混入到雪昭国的队伍里,本预备在两国开战前在将士们打的井里投毒,却不想被我撞破了。枫将军将她软禁起来,让她安心做军妓,留她一条活路,可是她却屡屡祸害我军将士,枫将军实在是留她不得,若让她活着离开,这里的详情她已有所了解,必定对雪昭国不利。”

    原来如此,难怪香茗总是想逃跑,也难怪枫林早会对她下狠手,伍洁草想,看来自己不能一味地抱怨枫将军,而不问缘由。

    早餐时分,狱卒送进来牢里一碗米饭,一点小菜,一碗水。这明显是一人份的,伍洁草看着狱卒,软声细语地问道:“小哥,为什么她有被褥,我却没有,还有我的早饭,麻烦您行行好……”

    狱卒斜视了她的一眼,怒道:“你撒了这么久的泼,吵得小爷没能好好睡觉,还好意思指使我,你这个贱胚子,就等着饿死吧。”

    “夏健,别说她了,天都亮了,你该吃完早饭休息,换别人当值了。”梅夏娴一开口,夏健便答应着了。夏健做惯了狱卒,一向是这样的臭脾气,但是对梅夏娴还是有几分尊重的,以前梅夏娴得宠的时候,也对他不错。只是她的温和,远比不上庄纯的妖娆诱惑。

    夏健回道:“梅姐姐你好好吃饭,我今天不换值了,待会儿庄纯还要过来呢,我难得见她一次,说不定这次能约到她。”

    夏健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如今梅夏娴虽在狱中,却未被剥了军妓的头衔,夏健时常会召唤她陪伴自己,可是她的本领,远不如庄纯让人销魂。夏健觉得,让梅夏娴陪伴十次,远不如让庄纯陪伴自己一次。

    听到庄纯要来,梅夏娴便将米饭推到了伍洁草的手中,小声说道:“庄纯跟你有过节,她来不一定会怎么折磨你呢,你快把这饭吃了,就算反抗不了她,至少也有力气抵挡一下。”

    “那你呢?”伍洁草万万没有想到,穿越来之前,她连烤鸭都吃腻了,现在却看着一碗白米饭流口水,想来如今当真是格外地落魄。

    “你别管我,我不饿,你连菜一起吃了吧,我昨晚吃的还没消化呢,晚餐比这可丰盛多了。”梅夏娴好心劝道,她实在不忍心伍洁草再被折磨下去。庄纯实在是太歹毒,竟然让伍洁草一天只吃一碗饭,雪昭国物阜民丰,在这里做军妓,实在没有必要吃这样的苦。

    伍洁草心中充满了感激,梅夏娴是她来到军营后,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她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吃着吃着,滚烫的热泪便滴落到了碗里,吃到口中咸咸的。伍洁草暗暗发誓,梅夏娴对自己这么好,她一定要好好对她,日后若是自己能够翻身,必不亏待她。

    “怎么哭了啊,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家了,是啊,家里的饭菜多香啊,我也想。”梅夏娴看伍洁草光顾着吃饭,便把菜也倒进了她的碗里,自己托着腮,陷入了沉思。母亲去世得早,她三岁时,妹妹只有一岁,父亲独自将这两个女娃带大的,未曾再娶,而他的身体状况欠佳,家庭也陷入窘迫的状态。为了生计,梅夏娴在征召军妓的时候主动卖身,解决了父亲和妹妹生活上的难题,只是此刻,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想来已经有半年未曾有过他们的音讯了。

    伍洁草将碗里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又眼巴巴地看着梅夏娴眼前的一碗水,她想喝,可是没有梅夏娴的准许,她不敢随便拿。梅夏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小声对她说道:“一顿饭只有一碗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你且喝两口,剩下的,你拿到角落里洗一下吧。按规矩,伺候完了军爷便该好好清洗,可是看来他们十分地怠慢你,只能委屈一下了。”

    伍洁草心中充满了感激,没想到自己和梅夏娴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甚至还打起来了,可是现在,她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自己。伍洁草的眼中一直涩涩的,有对自己悲惨境遇的委屈,更有对这份关心的满足。她端着剩下的半碗水,来到角落里,这角落里都是泥土,水滴沥在上面便会渗下去。伍洁草将水倒在手上,又用手将水抹到秘处,轻轻地擦拭,如此反复。只是,那地方依然疼痛,昨晚的军爷们,实在是太不留情了。

    夏健守在牢狱的门口,听不到这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便往里面看了一眼,正看到伍洁草那羞涩的背影。若他是怜香惜玉之人,也便不会叫夏健了。他在军营里没有什么地位,待遇很一般,总想另外找个人出气,想来欺负伍洁草是个不错的选择。

    伍洁草似乎感应到了夏健的目光,便回头看了一眼,正和他的目光对焦。下意识地,伍洁草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可是夏健却毫不留情地说道:“装什么啊,你以为你装纯,就能和美人儿庄纯一样得宠了吗?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还怕我看去,我呸!难怪刚来就被关起来,活该!”

    伍洁草心中叫屈,她想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夏健,他何必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按照她这易怒的姓格,本应立即跟夏健理论,可这时候梅夏娴却过来了,递过来一条方巾,说道:“这方巾是从前枫将军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用,不如现在送给你吧,快点擦干吧。”

    “不,”伍洁草赶忙推辞,“你那么喜欢枫将军,这礼物对你来说一定很贵重,我怎么能收呢?”

    “英雄固然重要,可是姐妹也一样重要,听我的,赶快擦干,对身体好。”梅夏娴说罢便把方巾塞到了伍洁草的手里。伍洁草不再推辞,她想,只要自己好好活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梅夏娴的雪中送炭。

    伍洁草擦完了,整理好了衣服,尴尬地朝着梅夏娴笑了笑,她这衣服哪里还叫衣服,都便成了一绺一绺的布条儿,有的地方还带着冻,伍洁草上学时就想走另类路线,可是当时大家都规规矩矩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太大胆,现在终于另类了一回。

    忽然,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了伍洁草的眼帘,她穿得十分华丽,走起路来又扭又摆,倒是格外地风情万种,夏健正看着她流水呢,开始是盯着她俏丽的脸庞,接下来眼神又移动到了她丰满的胸上,然后目光继续在她的身上游移,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腰部以下。夏健使劲舔了舔舌头,咽了下口水。

    来人正是伍洁草最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庄纯。

    庄纯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看到夏健这花痴的模样,便靠近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朝他吹了口气,挑逗道:“夏健,你怎么不约我啊,让我一个女子主动约你,我害羞。”

    庄纯还会害羞?夏健虽说地位不高,但是也享用过不同的军妓,他绝对知道,庄纯是这军营里最不害羞的女人,比男人还不害羞呢。听懂了她这是约自己身体相见,夏健便赶忙迎合道:“我任何时候都想你想得要命,真想把这次、下次、下下次都约了,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忙不过来,才没好意思吗,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欢乐一把?”

    “在这里?”庄纯点着夏健的鼻尖撒娇道,“亏你想得出来,今天晚上你不用当值吧,晚饭后到我房里来,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只是眼下,我想先看看我这两个好姐妹,不知道她们在这里过得可还舒坦?”

    夏健点头哈腰地带着庄纯进到了牢狱内里。庄纯看着放在地上的碗,猛地一踢,这碗便撞到了撑住帐篷的柱子上,摔碎了。伍洁草正欲发作,梅夏娴却按住了她,只听庄纯说道:“伍洁草不小心打碎了碗,这总该有个人赔吧,既然她跟梅夏娴情同姐妹,那便从梅夏娴的月例里扣除吧。夏健,把这碗记在账上。哼,梅夏娴,你这正式入职的军妓每个月还有点银子拿,这没什么了不起,三扣两扣的,恐怕到最后你也剩不下了,可怜呶!别被地上的碗渣子扎破了脸才好!”

    ☆、禽兽不如

    庄纯的话让伍洁草很气恼,可是如果跟她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庄纯被枫林早宠爱,又被这么多将士喜欢,有谁会不向着她?也许庄纯没那么坏。抱着最后的幻想,伍洁草小心翼翼地说道:“庄纯,我有几句贴己的话,想说给你听。”

    “贴己的话?真是笑话,咱们以前素不相识,自打见面就是敌人,何来贴己之说?”庄纯十分不屑,她自感高高在上,完全不将伍洁草放在眼里,何况,她这次来到牢狱这种不吉利的地方,就是为了折磨伍洁草。

    “我听说,你是被贾善良欺骗,才会到这里做军妓的。想必先前,你也是个好人,只是因为这样的境遇,才会不再信任别人。”伍洁草想动之以情,刚说到这里却被庄纯狠狠地打断:“你这个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说我不信任别人了?我信任枫将军,信任这军营里所有的男人,夏健,我对你可是信任得很呐!”

    被唤作夏健的狱卒听庄纯这么抬举自己,连连答应着:“多谢庄大美人儿,我也确实没负你啊,你胶代的事情,都办得妥妥儿的。”

    庄纯胶代的事情?伍洁草心想,大概每天只给自己一碗饭,不给被褥,让自己睡到地上,这些事情庄纯只胶代给夏健一人,她便可以达到目的了吧。治病要寻根,最要紧的还是让庄纯自己有所松动,于是伍洁草继续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女子,我也是被贾善良所欺骗,拐卖到这里。既是如此,我们便该同命相怜,又何必为难彼此呢?”

    听到这里,庄纯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伍洁草,浑身开始发抖,似乎是气得说不出话。片刻之后,她竟然咆哮起来:“我说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纳闷怎么会觉得你有点面熟,原来你就是我夺了我爱人的小蹄子!贾公子本欲带我回家成亲,谁料,某日在一个村落投宿的时候,我们无意中遇到了你,贾公子盯着你盯了好久,他对你动了心,之后他便把我抛弃了,还将我卖到这里。伍洁草啊伍洁草,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我定要让你皮开卝绽!”

    “不,不是的,贾善良其实是个烂赌之徒,靠行骗为生,他本来就是要骗你到这里的,中途遇见我,他并不是动心,只是动了心思,我不过是他的下一个目标罢了。”伍洁草还想继续解释,可是庄纯却已经气恼地不行。她在青楼时,见惯了这天下薄情的男儿,根本不相信真情。直到遇上对她百依百顺的贾善良,她才觉得当真是有人对自己好的,哪知道,等自己在爱情里泥足深陷之后,却发现贾善良见异思迁。她并不相信伍洁草的话,只以为是她c足自己跟贾善良的感情,毁了自己一生的嫁作良人妇的愿望。

    “哼,我就是有仇必报之人,昨日你差点将我杀死,我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既然你翻出了旧账,那我就一并跟你算了。”庄纯的脸上写满了歹毒,虽然她在军营得宠,可是谁能理解她内心的痛苦?从前在青楼伺候男人,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嫁人,却没想到始终摆脱不了做□的命运。这一切都是拜伍洁草所赐,她一定要还她十倍的痛苦。

    说话间,又一个英俊魁梧的男人过来了,夏健看到他连忙施礼:“见过秦副将。”这秦副将,名叫秦受,是军中的左副将。在这军营里,将军枫林早权力最大,其次是右副将盛誉斓,左副将秦受与军师郝查缙地位差不多。

    看到秦受过来,庄纯便快步迎上去,轻轻地给了秦受一个耳光,正当众人诧异时,却见庄纯已然钻到了秦受的怀里,小手握拳捶打着他那结实的胸膛,乃声乃气地撒娇道:“你好讨厌啊,人家都约你这么久了,你到现在才来。你不喜欢我了,你不喜欢我了,你这个讨厌的负心汉,人家好伤心,嘤嘤。”

    庄纯此番模样简直可以用痛心疾首四个字来形容,可是伍洁草看在眼里,却感觉十分做作,敢情狐狸j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可是秦受却十分喜欢这样的庄纯,他觉得这才叫女人味儿,这才显得他像个男人。秦受将庄纯抱在怀里,一双手在她后面的腰部以下摸来摸去,解释道:“我这不是一忙完就来了嘛,宝贝,让你久等了。来,跟我说说,上次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欺负你,我这就给你报仇去。”

    庄纯一脸幸福地看着秦受,夸赞他真好,接着便伸手指着伍洁草,委屈地说道:“就是她,上次她差点把我杀死,还差点毁了我的容貌,你这么疼爱我,可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秦受听完庄纯的话,便径直走到了伍洁草身边,一脚踹到了她的小腹上。顿时,伍洁草的小腹一阵剧痛,她伸手放在自己洁白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着,可是秦受却又照着她的脸猛地扇了两耳光,伍洁草不想坐以待毙,便冲上前去,咬住了秦受的胳膊,秦受疼得哇哇大叫,他用另一拳头朝着伍洁草的脑袋狠狠揍去,伍洁草顿时倒在了地下,头晕目眩。

    “秦哥哥,不要打她的头,打头容易打死,而且她若是昏迷过去,再去打她,她岂不是享受不到你这顿美餐了?”庄纯轻松地指挥着秦受,满脸贱笑。

    伍洁草并未失去意识,她趴在地上,转过脑袋,瞪着秦受,鄙夷地说道:“庄纯让你做啥你就做啥,我看是禽兽不如。”

    “是,我是禽兽不如,我今日还真是兽姓大发了,纯美人,一会儿你可要给我浇浇火啊。”秦受盯着庄纯的胸,裤子撑起了小帐篷,转眼他又对着伍洁草说,“当然,现在我是一只凶残的野兽,我要先将你这个贱人收拾了才是,竟敢顶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秦受说罢便骑在了伍洁草的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伍洁草虚弱的身体上,她的脸也被狠狠地扇过几次,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伤未愈,又添体伤。她本以为,雪昭国的军人如此粗蛮,大概只会暴力虐打别人,却未曾想到,秦受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除了暴打,竟然又想出了格外变态的手段。他回头对庄纯说道:“准备些盐巴来。”

    “早就知道你会用到,我已经让夏健准备好了。”说罢,庄纯便从夏健那里拿了些盐递给了秦受。

    昨夜伍洁草被鞭打,身上有的地方皮肤破损,现在已经结痂。秦受撕碎了她身上的布条儿,骑在她的身上,找准了这血痂,猛地撕开,这样刺激姓的痛楚,比挨打还让人难受,伍洁草忍不住大叫起来,秦受竟然抓起一把粗盐粒,扔进了她的口中。本来伍洁草这两天就没有好好喝水,现在口中忽然如此咸涩,那别扭的感觉几乎无法形容。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这些血痂被剥开之后,鲜血便再次流了出来,秦受竟然抓起盐巴,撒到了她的伤口上,伍洁草痛得尖叫出声,可是口中的盐粒却卡到了嗓子眼里。她断断不能让盐粒将自己噎死,于是可劲地咳嗽,可是秦受竟然扶着她坐起来,然后猛烈摇晃她的身体,伍洁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若是此时脑袋上有个冻,定然脑浆会喷洒一地。伍洁草虽然有些昏沉,但是脑海中却清楚得很,这都是贾善良害的,自己遭受多少变态的虐待,她便要以更变态的方式还给他。不只是贾善良,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秦副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一直没有开口阻止你。你的愤恨也该发泄完了,适可而止吧,若真是把伍洁草弄死了,恐怕其他将士会抱怨的,本来咱们就狼多卝少,伍洁草日后还会对咱们军营有好处的。”梅夏娴说得极有道理,秦受虽然觉得她说得对,但是他最讨厌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尤其是军师郝查缙整日就知道指挥大家这样做那样做,自己的骑设本领却极差,秦受因为讨厌他,便讨厌所有指手划脚的人。

    “你懂什么?跟我说话,你也配!”秦受说完,竟然掐住了伍洁草细嫩修长的脖子,慢慢地将她提了起来,伍洁草的鞋子在刚才的虐打中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双沾着泥土的赤脚垂离地面,轻轻晃荡,似乎格外狼狈。本来伍洁草又已经有些昏沉,现在脖子上吃紧,感觉头上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般,若是j力还好,她便伸脚踢秦受的要害,让他跟昨晚那个贱男一样萎掉,可是现在,她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受做的这些,已经足够讨好庄纯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些没有名头的军妓,怎么对她都行,但是轻易不能将她弄死了。于是他扼住了伍洁草的喉咙,将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伍洁草早已经麻木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倒是梅夏娴,赶紧过去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被褥上,让她好好休息,唯恐她会挺不过去这次劫难。

    ☆、浪荡女人

    “你的表现,和在床上一样好。我就喜欢你这般歹毒的男子,够英伟,够霸气!” 庄纯对秦受的表现心满意足,她走上前来搂住秦受的脖子,用胸挤压了一下秦受的身体,如此夸赞。秦受照单全收,油腔滑调地回到:“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搔狐狸呢!”

    庄纯挽着秦受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