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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风雪天山

,韩生尘便从囊中拿出了几块银子给了他。

    “在回鹘你一个少年总不安全,这些银子你且去驿站回大宋去,去东京城萧风竹林找一个叫李宏术的人,说韩生尘叫你来找他的”。

    唐少见状,感激涕零,跪在地上连连道谢,韩生尘连忙扶他起来,便叫他好好做人,不久后,便于少年分别。

    “你为什么要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虚真在马上看着远处的草原。

    韩生尘笑了:“正如当初我为什么帮你一样,我做过盗贼,但不代表我是恶人,我偷来的财务不过是拿去帮助了别人,就像那位少年”。

    “我爹在天之灵,就是望我能成为善人”韩生尘没有再多说,便骑着马上了山,虚真也跟在了后面。

    而他们不知,正他们上山时,在山上的一脚,一个女子正骑在马上看着他们,她蒙着面纱,腰间小弯刀,肩上一直白雕在立着,有极度明显的异国风情。

    两个人在天山上骑着马,越往上雪就越大,两人顶着寒风,在大雪中走着,此时的虚真一直在瑟瑟发抖,而韩生尘用内功在体内生暖,所以,并无大碍。

    正当这时走至半山腰,突然,不知从何处飞出了飞轮刃,划过了马腿上,马腿飞出半截,摔在地上,马上的两人也被甩飞数米。

    虚真起了身,全身在发抖,茫茫大雪,他找不到韩生尘,他试着喊,但那大雪的呼啸声已经盖过他的声音。他在附近走几步,除了山与雪,空无一人,正当迷茫时,一人从上边跃下,咋一看,正是那异国女子,此时她的白雕已经不见踪影。

    虚真看着那女子,不知她是何来意,只抱着自己发抖的身子:“姑娘你是何人啊”。

    女子没说什么,拔出腰间的弯刀便向虚真冲过来,正要靠近虚真,突然一人从风雪中驱出一把匕首,正好挡住了女子的攻击。虚真吓了一跳,原来那人正是韩生尘。

    “韩韩生尘,你终于来了!”虚真紧张又高兴地叫着,他此时已经吓得坐在地上。

    韩生尘匕首一翻,那女子便被甩飞至后几米:“何人竟敢在此埋伏!”。

    这时,只听见风雪中传来一声啸声,众人惊呼,顿时,一只七尺巨貂冲了出来,女子躲开,巨貂便扑向韩生尘,冲击下两个摔下了悬崖。

    虚真还没回过神,一切已经为时已晚。那女子也还在呆滞之中,此时,山头下来了一群回鹘人,那些人都是佩刀配剑,衣服和那女子一样。

    领头的男人来到女子身旁,把她扶起来,便安慰道:“忽那,你没事吧?”。

    忽那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没事,刚刚那人想上山顶,和他一起来的另一个和雪貂跌下崖去了”忽那指道。

    男人听了这话,毫不留情得叫人上前抓住了虚真,虚真无法反抗,便被那些人抓走了。一路上,虚真得得知,这些人都是回鹘族一个叫信义教的人,而男人叫吐多布多,是本教的首领,忽那则是吐多布多的妹妹,此派应该犹如大宋的江湖门派,而且这里并非只有这一个帮派,不过这天山是他们的领地。

    一路上虚真想向忽那打听这事到底是为什么,但忽那一身刁蛮,不是打他就是不理他,蛮不讲理。很快虚真来到了一座山寨,那山寨都是信义教的人在门外内把关,进入内部,可见这里甚大,一片空地上有训练场,房屋,还有关家禽的草房等,此地的屋子还有甚多,但都是回鹘风格,有的虚真都不知那屋子都是用来做何的。

    来到一间简陋的牢房,他们便把虚真丢到里边关押,虚真只好坐在牢内,不知该如何。

    牢房外,忽那正来到训练场,此地众多人在训练着,有对练,拳练和器练,甚至还有骑术,弓等,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忽那正入场地,这时便遇见了他兄长吐多布布最中意的弟子骨多,此人喜欢忽那,且吐多布多已经把他作为子婿候选人,也是教主候选人。不过非但忽那不喜欢此人,甚至讨厌他,因为她觉得此人野心甚大,绝非善类。

    骨多来到忽那面前,只见此人一身貂皮,四肢健壮,头发向后垂并绑成条形,看着不过二十来寿。

    骨多很见到忽那很高兴:“忽那!我们一起练武吧?”。

    忽那没有不想理他,便推迟道:“你找别人去,我很忙!”。便转身走了,而骨多眼中多了一份恨意和无奈。

    忽那离开训练场,天上的雪花开始停了,天空顿时清晰,山寨上的人匆匆忙忙,只是在做自己的事罢了。忽那无事可做,想想便进了牢房,看那新来的囚犯。

    虚真在牢中卷着身子,见那忽那来到,退至墙边,没有说话。

    忽那来到牢前,与那虚真隔着铁栏,他便问:“哎,我问你一个问题!”。

    虚真发抖着,靠在墙边不说话,忽那见状,便把身上的貂皮外套扔进牢内:“穿上它”。

    虚真本不想理会,不过那窗外寒风刺骨,吹到虚真身上来,自然已经冷得不行,无奈之下穿上了那衣服。

    “那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吧?”忽那躲在牢门前,与虚真对视。

    “你想问什么?”虚真微微发抖,嘴中吐出冷气。

    “你们中原人遇到不喜欢的人会怎么办?”忽那问这,脸上透出疑问,甚是可爱。

    面对忽那奇怪的问题,虚真有些无奈,不知该答什么,便道:“那要是遇见那个人,那就不理他,不跟他说话”。

    “可要是那人喜欢你,怎么办?”忽那继续问道。

    “若是如此,你便拒绝那人,或找你喜欢的那人去与他相见,到时他便不会再缠你了”。

    忽那听罢,心中自然有欢喜,与那虚真在牢内聊了甚久。在几日之内每到一有空便到牢房寻那虚真聊天,并为他带好吃好喝的,这一切都被骨多看在眼里,日益生恨。

    一日,吐多布多正在帐中看着墙上的地图,只见那图上被分为个个区域,每一块区域上都是一些教派的名字,看来是西州回鹘个个帮派所占据的领地,这时,门外来了一人,正是那骨多。

    吐多布多见骨多到来,笑道:“今天难得来找我,不训练了?”。

    “是,主教,今天训练差不多了,来这里和你商量一件事”骨多做了个手礼。

    “嗯?什么事?”。

    “是关于前些天抓来的那个中原人”骨多说着,“那个人表明要去山顶,而且看他应该不是简单的人,如果现在不将他处死,就怕过几天他逃出来就”。

    听完骨多说的话,吐多布多低头沉思了一下,道:“你说的对,那今晚就把他拿去死刑台,把他处死吧!”。

    骨多得令,便退下了,此时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非善的笑。

    那夜,寒风又再次划起,那寒气逼人,直入骨中,让整个山寨沉于白色中。虚真此刻在牢中盘坐,身上穿着貂皮大衣和帽子,看来是忽那送于他穿的,令他此刻已经不再那么冷了。

    这时,门外冲进几个守卫打开了牢门,虚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拖出了牢房。而此刻在那山寨西边的高台上吐多布多和骨多聚集着众弟子已经在那里等候,台中央立着一尊断头台,上边早已经布满白雪。

    虚真被押到此地,此时他看见斩首台已经瑟瑟发抖,那吐多布多看见虚真被押上来,一脸严肃,命那弟子把他扣在地上:“中原人!如今这里可不是你的大宋,在我的地盘,我叫你死你就得死!”。

    台下那些弟子迎合着欢呼,虚真被拖到断头台,待吐多布多下令,手起刀落,刹那间,只见风雪之中飞过一把匕首,正好卡在了那断头台的刀缝之间,众人一惊,在风雪之中看到了一个弟子突然站在了虚真身前,原来那人正是伪装为信义教弟子的韩生尘。

    吐多布多也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不久才指道:“你你是谁!”。

    韩生尘看着台下众弟子,冷眼道:“不知在场兄弟为何要残害我这兄弟?”。

    “原来你不是本教的人!”吐多布多这才意识到,“这个中原人正是那与他一起来的!给我抓起来!”。

    那些弟子正要冲上来捉拿韩生尘,这时,一阵清脆的女声从人群中传来,众人一瞧,那忽那早已经从人群中跑上了高台。

    “忽那,你这是干什么!”骨多在一旁叫道。

    忽那没有害怕,也没有理会骨多,只是在众人面前指着那被扣在断头台上的虚真说道:“这个人是我要嫁的人!谁也别想碰他!”。

    此话一出,场内众人惊呼,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而那吐多布多听后差点被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