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但是，他硬生生忍住了。
现在，他们三人的处境极其糟糕，他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将天书和地书的力量加以融合了。
否则，今天他们都得死。
他左手握着地书，右手抓着天书，咬牙支撑，强行催动两者的力量靠拢。
这个过程中，他的左手出现一道道的裂痕，宛若蜘蛛网一般，朝着周身各个位置蔓延。
血水，丝丝缕缕的涌出。
随即，也是下一刻，金色的天书光辉和血色的地书光辉硬生生于最中心处融合在了一起。
金色和血色相互交织在一起，瞬间演化成一方金色和血色的太极图。
这一瞬间，他左手的灼痛变得轻微了，似是已经习惯了地书。
“这……”
天命脸色又变。
姜南竟然稳住了地书！
这可是地书本体，和之前所取到的狱书纹烙可不一样，难度差距太大了！
可如今，姜然确确实实是将地书给掌控了！
那等威势，让他心悸。
同一时间，对面，木开源也变色。
这个时候，姜南以天书和地书合力演化出的太极图，让他升起一股巨大的威胁。
有了死亡感。
“全靠你了！”
姜南盯着天书和血书交织凝聚而成的太极图，目光看向木开源，一声低喝，直接将金血太极图投掷而出。
太极图旋转，速度极快，瞬间来到木开源近前。
一瞬间，木开源四周的空间完全被压制。
“给我碎！”
木开源大吼，这个时候不敢有丝毫在意，将己身如今的实力催动到最强，猛的迎上血金太极图。
轰隆！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轰鸣，四周，虚空大崩溃，空间乱流肆意的倾洒。
砰的一声，木开源横飞，躯体破破烂烂，倒在地上挣扎，难以起身。
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瞬间衰落到低谷。
“赢……赢了。”
阿波罗怔怔然。
同一时间，姜南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嗖的一声，地书从他手中脱手而出，飞回天命身旁。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气力继续掌控地书了，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稳，脚步有些虚浮。
天命快不过来，将他扶住。
姜南与她点了点头，对阿波罗道：“先削了他一般的修为，之后在拷问他一些事。”
这个时候，木开源极为虚弱，阿波罗完全可以废了对方。
这是一个来自二级宇宙的强者，知道许多关于二级宇宙的事，甚至知道三级宇宙的事。
他所掌控的天引神术、太虚灵碑以及天心境之后的许多事，都可以从对方口中问出来。
“了解！”
阿波罗道，当即便是朝着木开源走去。
木开源挣扎，想逃，但却实在是伤的太重了，这个时候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根本逃不了。
很快，阿波罗便是来到近前。
“差点让本座折在了这里，本座可是未来的三级宇宙之王，真让本座折在这里，你罪过就大了知道吗？”
他说道，右手交织魔光，径直笼罩向对方。
然而，几乎也是这个时候，一道幽光从苍穹上落下，瞬间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