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惊疑地看了林成一眼，“你们是艺校同学？”林成摇了摇头，“不是。我学中医的。”孙经理道，“你唱歌好？”林成道：“也不知道好不好，没试过。”孙经理就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酒里面的客人你是知道的，喝多了酒很容易找茬，如果是女孩子还好一点，如果是男的，唱歌不好，恐怕会惹客人不开心。”邬梦琪道：“成，不要急，我等下有节目，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慢慢。”林成越是不，邬梦琪越是怀疑，林成是不是遭到了杨斌的凶狠报复，走投无路。孙经理也看出来邬梦琪对林成的感情非同一般，这让他心里有些警惕。他一直就在打邬梦琪的注意，当然不愿意帮助林成，他巴不得林成死去。只是，邬梦琪明显不会对林成撒手不管，在酒里面，孙经理还能掌控邬梦琪，酒外面的事情，就不是孙经理能够掌控的了。他想了想，对林成道，“你要在酒驻唱也不是不可以，但肯定要先经过专业的培训，看看有没有这个赋和实力。在此之前，我也可以暂时为你提供一份酒里面的工作。”邬梦琪就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孙经理。孙经理沉思了下，“酒里面薪水稍微高点儿的职业，比如调酒，dj，都需要专业技能。保安的话，需要退伍证，而且薪水不高。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当所长。”邬梦琪的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孙经理口中的所长可不是一般的所长。但凡上档次的酒的男卫生间里面，都会有一个搞服务的，客人进去的时候就上去好话，帮客人捏捏肩膀，客人拉尿的时候帮客人扶一下丁丁，等客人完事了就要用热毛巾给客人擦脸擦手。然后再讨要一点费。前几年所长是一个被人抢破头的职位，零几年的时候，所长月收入基本能够超过两万。虽然现在客人消费逐渐理性，不过万把块钱一个月还是有的。孙经理着实是在为林成着想。倘若是个普通人，能够得到这个工作，肯定要感激不尽。只是，林成是什么人物？哪怕林成现在失势，也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工作。哪怕林成自己愿意，邬梦琪都不会同意。林成一时间没明白所长什么意思，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孙经理。孙经理笑道，“别以为是派出所所长，我可没有那个面子。我的所长，是我们酒特有的一种职业，就是客人上洗手间的时候服务一下，收入就是客人的费，放机灵一点的话，一五六百还是很轻松的。我会让别人先带你几。”林成的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脸色微微沉了下去，“不用了，生活费用我还负担的起。”孙经理皱眉，“我没你负担不起，但你不能坐吃山空啊，你敢保证你一定可以留在酒里面驻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