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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傻瓜为什么不留我?"我软软地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这该死的肌肉松弛剂,让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影响,要不然为什么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呢我知道,这一走,便是山南海北,永世不得相见,梅希曼怎么就这么狠心,居然连回头再看我一眼也不肯。

    "朱利安"阿瑟迟疑地唤着我的名字。

    抹掉泪水,我努力控制着胳膊和手指,拿起掉落在怀里的圆盒:"来你赶快抹上"

    "我?"

    "嗯。"我费劲地扣开盖子,挖出里面不多的油膏,"这个油膏只够一个人用的,你赶快抹上"

    "不行还是你抹!"阿瑟坚定地拒绝。

    "傻瓜,我只是个奴隶,除了这身皮肉,别无长物,就算猎狗要追踪我,他们也找不到可作为气味指示的个人物品。你就不同了,他们一旦发现你不见了,立刻可以找到你留下的行李,顺着行李上的气味寻找过来。"

    听了我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阿瑟迟疑起来,弯腰准备抱我起来的身体就在我的手边,我二话不说,将油膏全都抹在屈身靠近的阿瑟脖子、脸面以及其他我够得到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收回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我们走吧"

    抱着我闪进地道,又小心地掩饰好洞口的草皮,阿瑟担心地看着我:"他不会报告这个地道所在地吧?"

    我不知道,说真的我没有把握。除了自己以外,我怀疑任何人,即使是为了我付出如此之多的梅希曼;即使是眼前的阿瑟长久以来的恶劣环境,让我养成了谨小慎微地心性,多疑和猜忌放在间谍这个行业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说成是‘警觉性。

    看着阿瑟问讯的眼神,我摇了摇头:"走吧,下面的秘道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标记指引或是我带路的话,没有人可能跟来的"

    "除了狗"阿瑟自以为幽默地加了一个可能性,却又让我想起了那人离开时的落寞

    发觉我的沉默,阿瑟也不再多说,只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密道里左拐右转,希望尽快带我离开这里。

    "糟糕,这扇门卡住了"阿瑟费力地推着一扇石门,过了石门是一条分叉路口一条通往城堡外,一条通向城堡的后花园。

    通路被阻,阿瑟懊恼地锤着坚硬的墙面:"该死的!我打不开它"

    "别急别急"还好,肌肉松弛剂的药性还不足以影响我的思维,"我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时间,只能走那条路了"

    城堡下的密道四通八达,即使一条路被堵也可以绕其他的地方过去,只不过这一绕要穿过整个城堡的四分之三,以及城堡的主卧室或厨房。

    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手脚,我示意让已经有些疲累的阿瑟将我放下:"药效已经过去了。"虽然肌肉还有些麻,动作也不可能非常灵敏,但这些我都不希望让他知道,我不能成为累赘!

    "既然不能马上离开,那我们干脆让舞会更热闹些吧!"我微笑着建议道。

    如果一定要选择铤而走险,那就一定要把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我迅速在地上画出详细的密道图以及整个城堡的透视图,"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这里是武器库"我指了指一个城堡中心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你去总控室切断电源,我称乱将定时爆破器装上"

    "不行,你去太危险了,我去炸武器库!"

    "阿瑟,听我说"面对他的强硬反对,我无奈地揉揉紧皱的眉头,"武器库虽然重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准确的位置,它又是位于城堡中心,在防范心理上难免麻痹大意,你知道越是看似防守严密的地方,越可能出现疏漏。而且刚才的示警哨音应该更是将整个城堡一半以上的保安火力集中到了狩猎区,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相信我!"

    "可是你现在行动不便"阿瑟的反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坚决。

    "不要小看我!几年的特种训练可不是糊弄人的。"为了加强可信性,我向空气中快速挥了挥拳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的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不过她要是因为我之前‘假死-骗她的事情发火,你一定要帮我开脱啊,你知道费兰妮生气的时候有多凶"

    想到以前费兰妮生气的‘狮子吼-,阿瑟和我同时笑出了声。

    "好吧,到时候我保证站在你这边,不过费兰妮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轻松的笑意随着回忆的结束而消失,阿瑟认真地看着我,半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枪塞进我怀里:"你要小心"

    "嗯!"摸着还带有阿瑟体温的枪身,我点点头,"现在是10:34分,20分钟后我们在城堡的厨房汇合,主楼埃德蒙的寝台下面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堡西南的公路,如果我没有按时赶到,你就先走"

    "不,我们一起离开!"阿瑟坚定地说。

    "好!"我的眼中荡起一丝暖意,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城堡的中心跑去。

    18

    爬出密道口,脱下阿瑟的外套捧在手中,我低首敛眉地像往常给主子们送东西一样在城堡中行进,尽量不引人瞩目地接近城堡的中心。周围一队一队的侍卫急匆匆地向狩猎场方向跑去,根本没有人顾得上搭理我这么平凡无貌的奴隶。

    果然如我所料,城堡中以前布置的明哨、暗哨都已不在原地,一定是早早地被狩猎区的‘警备-哨音吸引了过去,无暇顾及其他了。

    我顺利地摸过了几个关卡,进入了城堡中心的禁区。过了这片小树林,再往里几百米便是中心武器库的掩体了。我微微攥了攥拳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武器库方圆500米没有一颗树、一片草皮。光秃秃的水泥路面可以让守卫武器库的保镖清晰地观察到任何一个企图接近这里的人或动物。

    其实,我对阿瑟撒谎了,武器库的守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有半点松懈,相反他的守卫极其严密。在潜伏在城堡的这3年来,我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关于武器库兵力部署的情报,但都失败了,还有一个战友因此而暴露,被埃德蒙残忍地杀害了。所以这次引爆武器库的任务,我完全没有把握,但是情况所迫,我只能铤而走险了!

    我将身体隐蔽在一丛灌木之后,仔细地观察着几百米外的武器库。在外面来回巡逻的只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掩体里面应该还有其他保镖

    时间不多了,我四下看了看,拿起脚边几颗尖利的石头,使劲在自己身上划起来,几下就划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随手抓了把土,往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摸了摸,我立时变得落拓又狼狈。

    将阿瑟的外套挂在一旁的矮树丛后,深吸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我极力控制着自己还有些麻痹的肌肉,踉踉跄跄地向中心武器库跑去

    "站住!什么人?"保镖端起枪,直冲着我高喊。

    "救命!救命啊"我连滚带爬地向那个保镖跑去,"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另一个保镖听到了声音也转了过来:"鲍勃,出了什么事?"

    一梭子子弹打在我身前不到一米的距离,子弹打在水泥地上,扬起薄薄的烟灰。

    "回去!不管谁要杀你,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先送你上路!"保镖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要杀杀我"我语无伦次地乱喊,双手在空中挥舞,"他们他们杀了老爷我看到他们了!"

    "什么?!"两个保镖同时叫了起来。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距离武器库200米的地方。

    "站在那里别动!"另一个保镖注意到我的接近,复又端起枪瞄向我,"把话说清楚!"

    "他们他们"我慌乱的蹲在地上,尽量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有些神经质地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树丛的方向,"那里他们要杀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那里!"

    两个保镖抬眼一看,果然树丛那边有个隐约的人影在晃动。

    "那个人!出来!"保镖呼喝着,原本对着我的枪口转而朝向了树丛,"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我怕怕地迅速躲到了上前的保镖身后,不停地叨叨:"他他是参加狩猎的客人,我认得他!我看见他开枪啊!他杀人了!他要杀我!!"

    我的声音明显使保镖紧张起来,不等我说完,‘碰-的一声,一个保镖向那个人影开了枪。

    人影应声倒下,再没了声息。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个道:"我过去看看,你留在这里"说着,小心地朝树丛方向走去。

    我颤抖着将自己光裸的身体偎进鲍勃的怀里,虚弱地在他怀里颤抖着:"好可怕抱紧我,好冷"

    鲍勃起初僵硬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原本握着枪的大手转而轻拍我的肩背以示安抚,而后开始慢慢地下滑,下滑

    过了一会儿,去树丛的那个保镖悻悻地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件被枪打烂了的高级骑装外套。多年来在生死线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直觉地感到有些不对,步伐也变得渐渐谨慎起来。难道,那个奴隶有问题?

    "鲍勃?"回到原地,却发现我和另一个保镖早已不在那里,小心地提起枪,"鲍勃你在哪儿?"

    "呜呜呜不要求你"破碎的哭声从我的口中溢出,我被那个名叫鲍勃的保镖压在身下,不停地挣扎。另一个保镖诡笑地看着早已脱掉裤子的同伴在我的身上不断抖动,紧绷的神经开始渐渐放松。原本如临大敌般盯着我的眼神,逐渐被另一种情欲的迷蒙所代替。

    "鲍勃,你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放下枪向我们走进,那保镖色迷迷地看着我大张的双腿也眼馋起来,"这家伙的屁眼怎么样?你快点,让我也打一炮!"

    看着同伴头也不抬地埋头苦‘干-,那个保镖继续向我们靠近,步伐随意而轻松。

    "不要放开我呜呜啊!好痛!"我哭叫捶打着身上的保镖,泪眼朦胧地看着正在靠近地另一个家伙。

    十步七步五步四步三步

    当另一个保镖进入我的控制范围时,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推开压在身上早已断气多时的鲍勃,猛地起身,一把压住保镖手中的长枪,一个手刀劈过去,保镖的喉骨应声而断,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见了上帝。

    我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眼,迅速地将两具尸体拖到掩体的y影中隐藏好。脱下鲍勃的衣裤给自己换上,拿起他们留下的武器,向掩体内的武器库摸了进去。

    武器库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布杂乱,如同迷宫一般,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嘿,鲍勃你怎么下来了?"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檐,将脸隐藏在y影当中,我故意压低嗓音道:"尿急,下来上个厕所!"

    "你这个屎尿篓!"那人轻笑地咒骂了一声。

    不敢多做停留,我赶忙低头前进。

    "等等!那里不是厕所的方向!"

    我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眼,迅速地将两具尸体拖到掩体的y影中隐藏好。脱下鲍勃的衣裤给自己换上,拿起他们留下的武器,向掩体内的武器库摸了进去。

    武器库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布杂乱,如同迷宫一般,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嘿,鲍勃你怎么下来了?"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檐,将脸隐藏在y影当中,我故意压低嗓音道:"拉肚子,下来上个厕所!"

    "你这个屎尿篓!"那人轻笑地咒骂了一声。

    不敢多做停留,我赶忙低头前进。

    "等等!那里不是厕所的方向!"

    我心中一凉,整个人僵在那里,心思转了千百个弯,急忙转身往那个人方向走去。

    "你这家伙,说话也不注意一点,我刚活动活动心思想"故意将言语变得暧昧不明,好像在说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暗语,我急速地向那个看守靠近。

    "我就知道你这东西下来没按好心眼,又想捣腾点火药出去换酒钱吧?"看守果然上了当,很有默契地‘嘿嘿-诡笑着,"也不怕上头知道打断你的"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上前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熟练地卸了他的枪,将从鲍勃尸身上搜出来的军刀恶狠狠地抵在看守的脖子上。

    "放松不然你会弄伤自己的"手上微微使劲,看守的脖子上已经被锋利的刀刃剌出一道血口,"说!火药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不愧是老爷培养出来的走狗,生命受到胁持,眼中只看到懊恼却没有恐惧,"我说了也是死,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不要嘴硬,我知道上千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我眼神凌厉地狠狠盯着看守,希望在气势上压垮他。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威胁是非常苍白无力的,也许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