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父nv两人用罢早膳,携手来到书房。书房的布置和京城张府稍有不同,h花梨书案前有架十二扇双面苏绣折屏,如果将折屏拉开,便可将书房隔为内外两部分。有时,碰到属官呈报日常事务,或者张府来人呈报府内事情的时候,张清岳往往在屏风内下达指令,并不露面。
张莞转过折屏,便看到了悬晾在画架上的美人醉酒图,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父亲?”
“昨日看到你醉酒,一时起意,便作了此画。莞儿觉得如何?”
张莞走到画架前,细细观摩,只见画中少nv的眉目神韵都极肖自己,少nv裙裾的衣带轻扬,仿佛还在微风中飘动,身上的pp落花也极有零落之姿,不禁笑道:“父亲的画,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张清岳长眉轻扬,“嗯?”
“只是莞儿觉得,这幅画上se后会更佳,不如将这芍y花瓣涂成红se。”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对了,就取芍y花瓣,捣得碎了,将花泥用作颜料,即取其se,又取其香,父亲觉得呢?”
张清岳在书案后的h花梨圈椅上坐下,取了本奏折,一边翻开阅看,一边宠溺道:“你吩咐下去,便是了。”
张莞果然吩咐婢nv,取新摘的芍y花瓣来,务必先用清水洗涤过,不能杂有泥沙,再用绢布将水吸g了,以保持捣后花泥的se泽浓郁,放在盘中呈上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婢nv呈上了厚厚的一盘芍y花瓣,大约有j百p的样子,瓣瓣艳红,散发着沉郁的香味。
“父亲,这里可有杵臼,莞儿想把花瓣捣成花泥。”
张清岳闲闲道:“刚刚为父忘记告诉莞儿了,这里没有杵臼。”
“你,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nv儿气鼓鼓的小脸,男人放下奏折,轻笑道:“但为父的确有办法,将花瓣捣成花泥。”
“真的?”她跑过来攀住他的手臂,眼睛亮闪闪的。
“真的。”张清岳的眼睛闪过笑意,“只是,如果花泥做成了,莞儿怎么谢我?”
“随便怎样都成。”
他低下头,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里吹了口气,在她耳畔呢喃道:“帮父亲……也行?”
她羞得往他怀里钻了钻,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张清岳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微扬,把她抱着坐在他腿上,亲了亲她的小嘴,抬手便解开了她的衣带。
两只雪白ru儿露了出来,好像比之当初,变得大了一些,男人满意地含住了一只ru尖,用力舐吸吮,舌头打着圈儿刮擦着ru头,大手已经开始抓捏另一只ru儿,手法极其多变,一会儿掌心按着ru樱转圈,一会儿伸指轻弹已经凸起的樱红,一会儿两指夹住ru头,轻轻拉扯。
张莞无力地娇喘着,只觉得他的手口到处,阵阵s麻,下也流过阵阵热流,知道自己已经s了,却强撑着道:“啊……父亲……嗯……不是要做……花泥吗?”
只听男人轻笑道:“乖nv儿稍安勿躁。马上就开始做了。”
然后他将书案左侧的文书、奏折等都推到右边,长身而起,脱去自己的外衣,铺在书案上,又将怀里小人儿抱着放在衣f上,令她躺在书案上,褪去她的亵k。然后双手轻轻一掰,她的大腿应手而分。
果然,幽谷早就s淋淋的了,从小小的粉红se蜜x中,不断流出蜜y。他轻笑,“莞儿的水真多……”
张莞羞得闭上了眼,却未见到,男人已经将芍y花盘放在书案一侧,唇角轻勾,用食中两指捻了jp花瓣,往蜜x深处塞去。
花瓣丝滑柔软,男人带笔茧的手指稍觉粗糙,给媚r带来奇异的触感,蜜x中开始ss麻麻地痒了起来,尤其男人还坏心的用指甲狠狠地擦刮她的甬道,张莞全身开始战栗chou搐起来,双眼迷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y声。但这细致的折磨才刚开始。男人反复往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