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的状态。
仿佛差点就要死去。
而这，只是窥视了2%不到的体系部分……他可是五阶啊！
一段影像中的一个眼神差点杀死了五阶，这怎么可能啊……难不成是十八阶吗？
别吧，就是虚空那号称不可直视的诸神都做不到这么恐怖吧。
那道巨人顶天立地的身影在他心中挥之不去，方舟也是突然反应了过来：“是‘至高’吗？”
他做出了猜测，感受着从已经破碎的本源中勉强察觉到的只鳞片爪，方舟心中升起了不可思议的情绪。
“至高！至高！为什么会是至高！”
本来知道有一个强大的法师盯上了他就已经很是让人糟心了，怎么现在还遇上了至高体系的持有者。
那种只在传说中的东西是怎么被他给遇上的啊！
脑海中那道身影不断的击打着心神，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落入了他的脑海：“神话！是神话是不是！”
他可是听说过神话的传闻——
那个传说中的组织……据说其中的每一位成员都是至高体系的持有者。
只不过距离上一次神话的成员大肆的在外行走，已经过了很多个纪元了，久到像他这样堪堪跨过五阶的人，其实也就是听过大概的传闻罢了。
如果不是现在他所经历，他甚至怀疑这个组织还存不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毕竟听传闻说那些虚空的神灵，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除掉神话和所有的至高种族啊。
被神灵盯上的组织……或者是说，与神灵分庭抗礼的组织，这未免也是太过于强大了吧。
想着这些，方舟就觉得一阵烦躁……怎么诸事不顺！
方舟不断思索着：“难道这个世界……是被神话盯上了吗。”
一些组织会开拓虚界给低阶的成员作为试炼之类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如果他的养殖场真的被神话给盯上了的话，那他是丝毫不介意现在就跑的。
毕竟那个前几天在他头顶防法阵的法系修行者，指不定也是神话用来清场的人。
这么一想，方舟突然脑内一阵灵光闪过，他顿时觉得这个法系修行者顺带着修习星辰法也就成为了很正常的事情——
也是，这种组织财大气粗的，有足够的黄金让一个法师修习星辰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想到这，方舟都觉得自己是要冷汗直流。
要知道，他在此之前的打算是一举将那个法系修行者和头顶上的苍穹之神解决掉的。
在许多虚界中混迹了很长的时间，他自然是还有一些底牌能够用来对付这些突发的事件，不然上一次就死了。
哪里还有时间来这个虚界养伤啊！
但是本来就是重伤，这要是还真得罪了那个完全未知的组织的话，恐怕就是十个他都不够死的。
连神灵都没能除掉的组织。
完全就不是他这种连靠山都没有的散户能够对付的。
“不行！我得跑……绝对不能留下来……”一边说着，他的意识回到了雁江山之上……那些肉毯，也只能暂且休眠了。
不能再得罪至高体系的持有者了。
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