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
第九层，代表着将前剑陨混沌碑前三道剑痕完全悟透。
郑庭浩现在第三道剑痕只领悟了三分之一，闯过第九层，他还真没有这个把握。
不过，郑庭浩已经将剑陨混沌碑前两道剑痕都参悟到了完美的程度，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悟透，和完美参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若是能够达到完美参悟的程度，说明郑庭浩对前两道剑痕的理解已经无限接近于剑陨混沌碑的创始人！
“出剑吧，我很期待。”
中年人微笑着说道：“击败我，你就足以名列人类无数纪元来天才最巅峰的行列。”
“当然，没有击败我，你也一样是最巅峰存在的天才。”
郑庭浩点点头，神色无比肃穆，面对前面几层的守卫者，他都未曾这样慎重过。
“枯坐十几年，我现在只会这一剑，若是你能接下我这一剑，我就输了。”
郑庭浩淡淡说道，神色平静。
曾经，郑庭浩学习过很多剑法，但是十几年过去了，他现在只会一招剑法。
“斩！”
郑庭浩爆喝一声。
没有璀璨的光芒，没有密密麻麻的剑影，亦没有令人恐惧的剑气，只有平平无奇的一剑。
甚至，这一剑一点也不快，在中年人面前慢得像蜗牛一样。
但就是这一剑，中年人明白，他挡不住。
“刷！”
中年人也拔剑了，就像是两个剑客之间的对决，狭路相逢勇者胜，剑与剑的碰撞！
中年人施展了他的最强剑法，磅礴的力量之下，时间都失色，光线也没有了意义。
这一剑，宛若天地初开，混沌初生！
“轰！”
两柄剑交叉而过，谁都没有碰到对方，但是这一个交错之间，胜负已分。
“怎么可能！我的剑”
中年人眼神中闪过一道迷茫，在他的眼前，郑庭浩这一剑好似轮回，生老病死、缘起缘灭、花开花落一切，终将归寂。
“这是什么剑法？”
中年人声音沙哑，一剑之下，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脸上堆满皱纹，眼睛浑浊不堪。
一剑，三十年！
“梦蝶。”
郑庭浩淡淡说道。
“什么？梦什么？”
中年人疑惑地问道，对于不是地球人的他来说，似乎并不知道“庄周梦蝶”这个典故。
“梦蝶。”
郑庭浩再次重申。
“什么？什么蝶？”
郑庭浩嘴角扯了扯，一剑斩下，蓝袍人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最后一道生机也流逝殆尽。
第九层的尽头，中年人死后，通向第十层的通道便被打开。
“第十层么？”
郑庭浩摇摇头，第十层，那代表着不朽级别的法则感悟。
要闯过第九层，需要将剑陨混沌碑前三道剑痕悟透；要闯过第十层，就需要将三道剑痕融合在一起，彼此交织，凝聚成一个整体。
如此，才能闯过第十层！
“算了，第十层我肯定打不过。”
郑庭浩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九分钟，便转身离去，退出了通天桥。
郑庭浩的身影消失，通天桥第九层中年人的身影又重新凝聚。
“梦蝶么？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