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莫老微愣了一下，神情变得隐晦：“难道那艾云玥还没跟你说？”
“说什么？”
严老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你直说吧，我懒得猜！”
莫老闻言，神情更加复杂，呶了呶嘴：“就是……就是……以纯那丫头干了蠢事，竟然雇凶去伤那艾云玥……”
“你说什么？”
砰的一声，莫老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语气急促：“那玥丫头有没事？”
“啊？”
“啊什么啊？快说，玥丫头有没事？”
“没……没事！”
莫老吓了一跳，神色复杂，急忙回应：“你不用担心，她没事！”
“那就好！”
严老闻言，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的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很凌厉：“以纯和玥丫头有何过节？她为何要伤害玥丫头？”
“这……说实话，具体我也不清楚！”
莫老看看严老，叹气：“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想请你出面帮忙呢！”
这下反而有点左右为难了！
严老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漠，冷哼了一声：“莫老，那以纯看起来挺文静的，心思怎么就那么狠毒呢？”
莫老：“……”
这让他怎么回答？
若是以前，他也不相信！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能自欺欺人了啊！
这么一想，莫老的眼底泛起一抹复杂与深思，看向严老时，又叹了声气：“严老，你看这事能有怎么回旋的余地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老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