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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蚍蜉撼大树,可敬不自量!

烁的血液,召甲翻身而起,紧咬牙关。

    换成左臂擎住巨斧,昂然看向红袍少年,眼中尽是不屈的战意。

    而此时,一道流光骤然出现在红袍少年的身后。

    是赵烈!

    他高举左拳,浑身穴窍青光浮现,一股撼天拳意盘桓在他的拳头上。

    伴随着一声怒喝,对着红袍少年直接砸落。

    红袍少年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轻轻勾了勾手指。

    那道百丈高的道身迅如风雷一般挥落长鞭。

    眼看长鞭就要后发先至的鞭笞在赵烈的身上。

    一股的浓烈的紫色光晕喷涌,漫天妖纹自虚空浮现。

    随后,牢牢的攀附在长鞭与巨人的身上。

    道身的动作也在此时停滞。

    不远处,苏念心眼落血泪,牙关紧咬。

    一双美目之中紫光如同星辰翻涌。

    红袍少年面上似乎有些愕然,直接被赵烈的重拳透体而过。

    赵烈眼中的欣喜还没有隐没,便被愕然充斥。

    因为,他的拳罡毫无着力之点。

    透过红袍少年的胸口向着群山砸去。

    剧烈的轰鸣震颤之声响起,一座浩大的山脉被这一拳直接轰成平地。

    但是红袍少年确实面容平淡的扭身,一指点落。

    平平淡淡的一指,却引得漫天流云遮天蔽日。

    如同平地起惊雷一般,一指点穿了赵烈的胸口,再将他直接点落天际,深深的砸进了黄土之中。

    护体血罡全无作用,武夫体魄更是如同泥塑。

    召甲看着眼前这一幕,双目圆睁。

    赵烈的实力绝对不弱于他,但是却被这一指直接镇压。

    深深地陷入了恍若无底的深渊之中。

    一身气机此时颓靡不堪,生机似有似无。

    而明明被赵烈贯穿了胸口的红袍少年,此时衣衫完整,全无受伤地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袍少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移向了身躯轻轻颤抖的苏念心身上,轻咦了一声。

    随即眼中露出了一抹极为好奇的神色,轻声开口道:

    “你这双眼睛倒是有趣,天狐血脉还有心月狐的传承。

    啧啧啧,本尊对你有点兴趣,便不与你计较你对本尊出手的事了。

    你可愿意随本尊一同前往九天之外,享永生之福泽?!”

    苏念心目光平静地同红袍少年对视,仰头:

    “不愿!”

    红袍少年挑了挑眉,似有些可惜的开口:

    “本还想多个看门的妖物,你既然不愿意,那便去死吧!”

    他身后的巨大道身身躯轻抖,那缠绕满身的紫色妖纹迅速坍塌崩灭。

    雷鞭高悬,随即猛然砸落。

    伴随着妖纹崩灭,苏念心面如金纸,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液。

    看着那垂落的雷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这一下,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而此时,一袭蓝裙挡在了苏念心的身前,高举着一根青羽,凄声高喝:

    “还请尊人手下留情!”

    这一袭蓝裙正是胡宁,躬身跪伏。

    而她高举的青羽之上洋溢着一股古老的气息,似有一只神鸟虚影浮现。

    雷鞭定住,红袍少年面色有些古怪,开口道:

    “虽然你妖族大圣同我天人有约,但是。”

    雷鞭再次猛然砸落,神鸟虚影瞬间化为气流飘散。

    “今日本尊懒得再按规矩行事了!”

    胡宁瞳孔紧缩,满脸的不可置信。

    仓促的运转妖力,但是此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未曾使出什么手段,身形便在这一记雷鞭之下顺间湮灭。

    苏念心面色煞白,但是此时的她也同样身受重创。

    强提妖力,浑身却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

    苏念心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静等片刻,却没有她想像中的剧痛传来。

    苏念心的心中闪过些许疑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却看到一截通天文柱稳稳地立在了自己的头顶。

    通体若琉璃,上擎高天,金文闪烁,浩然之气滚滚奔流。

    伯阳父?!!

    苏念心有些错愕的低头,看向伯阳父与白止所在的方向,却不见伯阳父的身影。

    只有那位周王,缓缓的抬首,一双明若晨星般的双眸骤然睁开,透过头顶的冠冕,看向了红袍少年,轻声开口:

    “你刚刚,说什么?!!”

    红袍少年眉头紧皱,他感觉这个周王,似乎和刚才不一样了。

    还有这本该是代表了伯阳父一身学问的文柱。

    按理说应该随着伯阳父身陨,一同崩灭或者坠入那儒家的文域之中。

    但是却依旧盘旋在这里,而且,居然被这周王所用?!!

    他刚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文柱之所以会挡在这狐妖的前,是因为这个周王身上荡漾起的一抹浩然之气。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这位天人的心中满是疑惑。

    白止仰头,见这个红袍少年始终不曾应答,眉头微挑:

    “你,刚刚说要让孤的爱妃做什么?!”

    红袍少年听着这满是质问的语气,冷哼了一声:

    “当然,是做本尊山门下的看门妖物!

    这是她的福缘,奈何她不珍惜。

    怎么,你是想为本尊劝她吗?!”

    “你也配?!!”

    白止一声冷喝,红袍少年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本尊作为九天六元之一,如何养不得一个狐妖做看门妖物?

    你莫不是觉得,你用手段继承了一个二品儒修的文道,便足以撼动本尊了?!!”

    白止嘴角露出了一抹轻笑,身形缓缓高升,浩然之气盘桓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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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做本尊山门下的看门妖物!

    这是她的福缘,奈何她不珍惜。

    怎么,你是想为本尊劝她吗?!”

    “你也配?!!”

    白止一声冷喝,红袍少年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本尊作为九天六元之一,如何养不得一个狐妖做看门妖物?

    你莫不是觉得,你用手段继承了一个二品儒修的文道,便足以撼动本尊了?!!”

    白止嘴角露出了一抹轻笑,身形缓缓高升,浩然之气盘桓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