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被一股莫名的推力送到了一米之外。
“咳咳，不逗你了，接下来进入正题。”
小白鹤姑姑轻咳两声，努力让自己的俏脸显得严肃。
“嗯，您说。”
楚河闻言也挺直身板，满脸透着一股正气，不由让默默观察他的鹤熙暗暗点头。
“卡尔应该找你谈过【虚空】的事情吧？”
鹤熙默默注视着楚河，又道：“你不用急于否认，我认识卡尔的年头比你的岁数都大，他是什么性子，我可再了解不过了。”
“我觉得呢，他要送你什么东西或者教你什么知识，你就先接着，自己长点心眼就成，我估摸着你也不能被一个书呆子骗了。”
“但他要是邀请你去冥河星系或者什么地方，你可一定要果断拒绝他。那家伙可不是好心人，他接触你，多半还是为了你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和知识。”
楚河搓了搓双手，轻声回道：“明白。”
鹤熙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另外，他有一些想法是极其危险的，你要自己辨别，千万不要被他忽悠了。”
楚河轻笑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实不相瞒，小侄一心想要在这偌大宇宙做出一番大事，并非那种执着于真理的无欲无求之辈。”
“在我看来，主生物宇宙永远居于主导地位，至于那所谓的虚空，或者次生物，无非就是一些相对特殊的黑洞产物，若不为我们所用，便是太空垃圾。”
楚河面容诚恳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心中开始思索鹤熙此番找他的目的。
若是按照背景设定来看，自家“祖上的东西和知识”对现阶段的天使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既无利益上的关联，那么这场简单的对话就多了些特殊的意味。
“你知道的太多了。”
鹤熙摇了摇头，随口说出一句十分恐怖的言论。
“你能有这样的认知无疑是好的，其实我们天使也并没有全盘否定所谓‘虚空’，我们只是坚信眼见为实，拒绝相信那些只在卡尔口中存在的‘虚空生物’。”
“至于卡尔通过驱使恒星冲击黑洞所得到的某类物质，我们称之为虚空质的东西，大家亲眼见证又都有所研究，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鹤熙缓缓叙说，极为耐心地向楚河讲解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你也不要大意，卡尔拿他那套言论欺骗了许多人，包括莫甘娜，曾经的大天使凉冰，她甚至还以所谓‘虚空’为基础，延伸出了一套终极恐惧阴影理论。”
“那种消极逃避的态度为凯莎所厌恶，她将其定义为邪恶知识，禁止莫甘娜深入研究，可她……”
鹤熙说着又长叹了一口气，每当回忆起曾经挚友对自己的欺骗以及对其亲姐姐的伤害，她就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过去的事，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知道你小子知道的东西比彦她们还多。我只是想告诉你，相信自己用心看到的、切实掌握的。”
“要是连别人顺嘴胡咧咧的疯话都信，那便成了蠢货，要被掌握真理的人追着砍的。”
楚河认同地点了点头，总感觉小白鹤姑姑在内涵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