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指指门：“门就在那，开不开是你的事”
外面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有些惊悚。脑子暗示自己，不是素素，不是素素。
光头塞给我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我也学着老头一样呼呼大睡，还没等我躺实，屋子里的门破了两个洞。我拿不定主意，看向老头。
“来了就现身一聊吧，又何必偷偷摸摸的。”老头穿上鞋，下了炕。
“偷偷摸摸这词用得好，不过你再怎么能说，你杀我手下，我不能坐视不理。”果然是那个骷髅的主人。一身黑衣，遮住全身，什么都漏不出来。
“我杀你手下？我把它还给你你都不要？一个连主人都不认的手下，杀了也就杀了。”听得出来老头的话是在激怒他。
老头的话起了作用：“放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如果我不放肆，说得好像你很客气一样。”对于这种小气的人，这种办法是最有效的。
果然，屋子周围掀起大风，窗户本来就是油纸糊的，像是一不小心就要打破。
“宣子，记住只要不出屋就没事，三月坡鬼私自进屋是要魂飞魄散的。”
有了老头的话，我心里大敞，这还不简单？
“三月坡的鬼不能进，那别处的鬼是不是就能进了？”小气老头一把推掉门框。
指着老头怒喊：“你杀我手下，还大言不惭？在我三月坡的地界，我让你有来无回，进来。”
门外出现八只鬼，站在前面的鬼正是素素的那只影子。不过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其他七只鬼，有那饿死鬼，苦相鬼，路边鬼，吊死鬼，淹死鬼，病死鬼，还有那只彪形大汉，都不是厉鬼。
我瞅了眼光头，光头想说什么有没张开嘴。
“我们到院子一续？”老头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对面的小气老头抬着下巴，转身站在院子中间，我们三个也出了门，站在他的对面。
“来吧，你用你的道法，我用我的邪法。”说的真是大言不惭。
八只鬼把我们围成一圈，伸出爪子向我们抓过来。光头进了我的口袋，眼看着鬼爪越来越近。“给你。”老头和我同时掏出黄符扔给八只鬼，八只鬼的手上起了一层黑烟，停顿了几秒，我们解释钻出鬼群。
我看黑狗血还摆在桌子上，眼睛看着四只鬼，轻步向后退。“有话好好说，那个，送你们一样东西。”我端起黑狗血泼向四只鬼。
一个都没泼到？“啊，小子，我要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一只女鬼脸上出现数个血洞，估计是黑狗血溅的。一身白衣溅了大大小小的血洞，顺着血洞都能看到后面的东西，里边的血管骨头全都裸漏出来。
我都有尿裤子的冲动了，“别，女鬼，不，大神，息怒。老头救我。”撒腿就向老头的方向跑去。
“没出息的东西。”老头祭出一道白符正好打在女鬼额头上。我也踹开老头那边的一个苦相鬼。